陳寒羽的方法層出不窮,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可以做到常人做不出的事情來。
陳寒羽要空氣泵的原因其實是讓自己能夠在不破壞皮膚組織的情況下將白色的蟲卵吸出來。
而這目前是最保守的并不會因為蟲卵的擠出而導致皮膚二次受損。
“等會兒你們看著,如果這鐵桶里的蟲卵沒有死亡,那就抓緊用火燒!”陳寒羽說著將剛剛盛滿蟲卵的鐵桶抓了起來,他開始調節空氣泵的力度。
五秒鐘之后塔基木的腿部高高的隆起,血管也變得清晰可見,這是壓力的作用擠壓導致的。
“崩!”
白色的蟲卵成功的吸出了小腿,順帶著黃色的黏液濺射在玻璃管的內壁。
“處理完了,過濾網!”陳寒羽慢慢走到水池前,他將過濾網放在容器的上方,然后將鐵桶里的蟲卵盡數倒出,現在這些白色的蟲卵已經變成了偏灰色的殘渣。
這些陳寒羽并不是要倒掉,而是用來外敷傷口用的。
這么做也是為了確保塔基木體內的毒液沒有流失干凈,所以陳寒羽考慮的方面比較充足。
做完這些之后陳寒羽簡單的將傷口進行縫合,他現在要著手處理那些大小不一的蟲洞。
因為先前試藥的時候處理了一個,現在看起來還不錯,表面已經生成了一道透明的保護膜,這起的是阻隔的作用,用于傷口的恢復。
“雙氧水給我!”陳寒羽心中處理的就有些隨意了,雙氧水之間倒入蟲洞內,然后用鑷子用力一挖將寄生蟲全部挖了出來,最后再用中藥將殘留放置了進去,這樣帶來的隱患是蟲洞的面積擴大了,但是從效果的角度上來看,陳寒羽將蟲卵的部分徹底根治了。
一共八個蟲洞全部被清除的干干凈凈,現在塔基木整個人看上去狀態好太多了。
“陳先生,這就算是做好了?”蘇萊曼難以置信的看向陳寒羽,他疑惑的指了指面前的塔基木。
“不然呢,蘇萊曼先生可以隨便的檢驗,反正醫院別的不多,儀器多的是!”陳寒羽笑著說道。
他擺了擺手快步走了出去,蘇萊曼也嘆了口氣緊跟了出去。
“蘇萊曼先生,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請你如實的回答我!”陳寒羽看向一旁的蘇萊曼問道。
“請講,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完完全全的告訴你,一點都不會隱瞞的!”蘇萊曼很認真的說道。
陳寒羽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來,他指了指手術室里面的塔基木問道,“塔基木的病是在哪里染上的,又是怎么染上的呢?”
“這個病,其實說來話長了!”蘇萊曼嘆了口氣,他示意陳寒羽走到前面的天臺上說話。
他們喜歡抽卷煙,這讓陳寒羽有些不敢下口,不過看到蘇萊曼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嘗試了一下。
“咳咳!”陳寒羽大概是吸的比較猛,干咳了好幾聲。
“這煙勁大,抽抽就習慣了!”蘇萊曼的目光慢慢轉移到了遠處,他猛吸了一大口說道,“塔基木的病實際上并不是在這里患的,醫生告訴我們的是在歐洲的時候就已經得了,只不過到了這里之后爆發了罷了,但是我們本地壓根就沒有人得過,從來都沒有!”
對于那里的環境陳寒羽還是有所了解的,那片地方說不上荒涼,但是他們的男人都會露出腿部,并沒有什么蟲類這些叮咬。
“這倒是很奇怪,沒有任何的案例,唯獨塔基木是第一例!”陳寒羽還是想不明白,這倒是跟麻風村的病如出一轍,病因是什么自己至今都不知道,因為梁興成教授也只是研究出了解藥,至于病因他也無從得知。
“看樣子我真的是要重返一次麻風村了!”陳寒羽慶幸自己走的時候那條石路沒有被炸平,要不然現在自己后悔都來不及。
看著陳寒羽呆滯的樣子蘇萊曼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