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寒羽掏出了一千萬的支票,蘇萊曼的大腦好一陣天旋地轉,他不知道陳寒羽為什么要花這么大的手筆,要知道賭場這種地方是不可能輕易的將贏的錢帶走的,怎么著也得吐回去。
“沒事,難得來,體驗一下不同的感覺!”陳寒羽很隨意的說道。
如果這是自己的錢,陳寒羽是斷然不會這么做的,他深知賭博的危害跟水份,而且云家就是這么稀里糊涂的被坑了個精光,他更加不會去鋌而走險。
“我服了!”蘇萊曼就比較穩妥,他告訴陳寒羽自己準備的就是最低的門檻,兩百萬。
過了一會兒禮儀小姐拿著一張金卡走到了陳寒羽的面前,他告訴陳寒羽金額已經充值進去了,現在就可以去里面消費。
陳寒羽慢慢接過金卡,他看著禮儀小姐疑惑的問道,“這里難道不是實名制的會員嘛?”
“因為金卡的特殊性,所以我們并不實名,而且不掛失,所以請妥善保管!”禮儀小姐笑著看向蘇萊曼問道,“這位先生考慮好了沒有?”
“先來兩百萬吧!”蘇萊曼笑著跟著禮儀小姐走到了前臺,由于是劃賬付款所以辦理的速度相比較陳寒羽快了很多。
“祝您玩的開心!”禮儀小姐笑著朝著陳寒羽蘇萊曼鞠了一躬,然后在一位男性侍者的接待下,他們走進了會所的內部。
誰知道這一進去并不是賭場,而是真正的會所,一樓是正兒八經的洗浴中心,里面的人還不少。
“難道我們來錯地方了?”陳寒羽疑惑的看向蘇萊曼。
后者搖了搖頭,表示這并不可能,他雖然是第一次來,可是邊城市的老板們里里外外來的可不少。
揣著疑惑陳寒羽簡單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之后他跟著蘇萊曼上了二樓,二樓是很空曠的休閑中心,按摩餐飲什么都有。
“小伙子,你過來一下!”蘇萊曼的樣子很像是一個暴發戶,他脖子上指頭粗的金鏈子看的陳寒羽直晃眼。
聽到客人的召喚,門口的侍者很快跑了上來。
“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嘛?”
“帶我們去玩的地方,我們是來送錢的!”蘇萊曼開口很豪氣,按著陳寒羽的腔調說道。
侍者思考了一下,然后帶著陳寒羽他們走到了更衣室。
他告訴陳寒羽要去送錢首先必須換身衣服才行。
其實就是簡單的西裝,只不過這里是會所免費的,想來二百萬的門檻,送一套衣服再貴也無可厚非。
看到陳寒羽他們穿好衣服之后,侍者便帶著他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這里是一個不算豪華的電梯間。
“兩位,請!”侍者笑著幫陳寒羽他們按下了下行的按鈕。
沒有其他的樓層顯示,從二樓直接下去就是負一層,怪不得這鄭鈞一直沒有被逮住小尾巴,也沒有什么人透露消息,感情這家伙的賭場在地下。
陳寒羽現在是越來越佩服鄭鈞的頭腦,他是一個市井出身的小混混,玩的竅門是最精通不過了。
到了負一層,陳寒羽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么是廬山真面目,這里的賭場裝修環境各方面絲毫不遜色于任何一家,甚至還要豪華。
蘇萊曼是見過世面的,他都忍不住長大了嘴,很顯然這里的一切是真的震懾住了他。
“我的天,這是我見過的最豪華的地方,虧我在這里待了十年!”蘇萊曼不由的感慨道。
陳寒羽何嘗不是如此,他現在才發現鄭鈞的一千萬對于這里真的是九牛一毛,這也是為什么咔什派屢戰屢敗的原因,有這么一個巨大的吸金機器,有誰能夠比得上呢。
接著陳寒羽笑咪咪的上了賭桌,這里的每一次賭博都會有無處不在的侍者去調換籌碼,所以并不用自己去做些什么。
“小兄弟,你也來玩?”一個戴眼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