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大門被推了開來,一輛輛摩托車整齊的停在了里面。
“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跟手下人過不去?”一道男聲從屋子里面傳了出來。
陳寒羽看了一眼鄧聲志,后者扯開嗓子喊了一聲,“里面的人讓你們管事的出來說話!”
過了五六秒,屋里沖出來三四十號人,他們手里多多少少拿著家伙事兒看著陳寒羽。
陳寒羽見過這些場面,他擺了擺手示意鄧聲志方開剛剛開門的小弟。
那小弟看著鄧聲志趕忙往回走,但是還沒有走出兩步便被鄧聲志一腳踹翻在地。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嘛?”
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慢慢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身后跟著一群打扮的流里流氣的社會青年。
“我是你們比賽要弄死的人,還好我命大,沒死!”陳寒羽說著穿過人群走進了社區大廳,他走路自帶一身氣場,所有人都自動的讓開。
“這里輪得到你撒野嘛,別以為……”一個梳著黃色頭發的社會青年向前走了一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中年人一把拉了回去。
中年人慢慢悠悠的朝著陳寒羽走了過去,他在陳寒羽的對面坐了下來。
“我們可能有些誤會,你看現在誤會也解除了是不是應該?”中年人的態度還是很友善的,至少從陳寒羽的角度看來他是并不想把事情鬧的那么大。
“能有什么誤會,錢我不差,我要求也不過分,跟你談一筆大生意!”陳寒羽說著扶著樓梯走上了二樓,他在拐角的一瞬間朝著樓下看了看,然后說道,“我在你的辦公室等你!”
這樣反客為主的情形他們哪里見到過,而這個語速驚人面不改色的年輕人恰恰做到了這一點。
“你們是魔鬼嘛?”一個黃頭發的小青年唯唯諾諾的問道。
“我們不是,不過我們可以讓你變成魔鬼!”鄧聲志跟著陳寒羽的后面也學到了很多,他開始很悠閑的拿著東西隨意的吃了起來,仿佛這里就是自己的家一般。
三分鐘之后,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陳寒羽坐在沙發上朝著來人點了點頭,他的舉手投足都跟主人無異。
“寒羽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們并不知道你是駕駛員,所以才造成了這一次的失誤。”
陳寒羽并沒有很驚訝,他知道自己等待的這幾分鐘夠飛車黨弄清楚自己的資料了。
“我覺得沒有什么誤會,你們造成的是失誤,如果沒有造成失誤是不是我這條命就沒有了呢?”陳寒羽笑著反問道,“王森,你說是不是啊?”
王森的臉色一僵,他很快恢復了正常。
在自己笑著看向陳寒羽的時候總會不自然的短了一頭,這種感覺讓王森覺得很不正常。
“看來寒羽先生對我了解到很仔細啊,那我就不廢話了,我們飛車黨這幾年來也是順風順水,我說了我們是誤會,希望寒羽先生可以諒解,另外我聽說寒羽先生是剛剛來到省城……”
王森的口氣略微有些松動,他好像在拉攏著陳寒羽一樣。
“你知不知道你要大難臨頭了!”
陳寒羽拿起桌上的橘子剝了起來,他自顧自的吃著并沒有理會王森錯愕的表情。
“大難臨頭?”王森疑惑的問道,“寒羽先生何出此言啊,據我所知我們飛車黨的勢力在省城根深蒂固,并沒有……”
“別的不說,嘻哈會放過你嘛,你組的殺豬盤以為天衣無縫了?我能找到你別人就找不到你了嘛?”陳寒羽一連串的反問讓王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瞬間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虛汗,一個剛剛來省城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住址,更何況那些早已在生成根生蒂固的勢力,王森剛剛意識道危機已經降臨。
“那,寒羽兄有什么高見!”王森重新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