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上面的招牌確實是青龍商會四個大字,而這里的門牌也很有意思,青龍街,青龍路一號。
“敢情你們這里都是跟青龍有關(guān)啊!”陳寒羽笑著走了進(jìn)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關(guān)公像,有人專門遞香。
陳寒羽不拜關(guān)公,因為自己不是混社會的人,而蘇萊曼這個洋鬼子很虔誠的拜了拜,還很正式的插了三柱香。
“兩位,里面請!”司機說著將陳寒羽他們接引了進(jìn)去。
在寬敞的會客廳里坐著剛剛吃飯閑聊的施仁,此時他已經(jīng)將茶水泡好了。
“施老板,這身行頭看起來確實精神多了!”陳寒羽笑著豎起了大拇指,此時施仁的衣服并不是粗布麻衣,而是一款綠色的絲綢,倒有一些關(guān)二爺?shù)囊馑肌?
施仁笑著站起身,他招呼著陳寒羽跟蘇萊曼就坐。
“我是青龍商會的二爺,我們青龍商會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聽說過?”施仁笑著將茶水斟滿。
“青龍商會還是頭一次聽說,不過青龍幫的話倒是知道不少,二爺這個名號想必也是青龍幫的名號吧?”陳寒羽笑著說道,“人人都知道青龍幫只有二爺沒有大爺,因為關(guān)二爺才是最大嘛!”
對于這句話,施仁沒有任何的辯解,他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陳寒羽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是青龍幫的二爺,不過那是過去式了。
“過去式倒未必,只不過是換了個外殼繼續(xù)生存罷了,不過看到這里我倒是想明白了為什么你的餐飲店可以在兗城開設(shè)下去!”陳寒羽笑著指了指這周圍說道,“青龍商會的規(guī)模不小,雖然餐飲并不是本地的,但是青龍是本地的,所以這個外來第一人的傳奇實際上就是本地的一個鬧劇罷了。”
對于陳寒羽的冷嘲熱諷,施仁并沒有生氣,他還是一副精神的笑容泡著茶。
“陳兄弟這句話說的不對,我施仁雖然是二爺,不過我們青龍商會還真的不是本地的!”
施仁告訴陳寒羽其實兗州第一外來產(chǎn)業(yè)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是真正存在的。
“我們青龍商會真的不是兗城的,而是邊城以外的,至于到了這里也是三年前了!”
陳寒羽面色一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愿聞其詳!”
青龍商會以前叫做青龍幫,他們剛來兗城的時候還沒有青龍街青龍路這個地方,這些都是三年之后才有的,為的就是鼓勵更多的企業(yè)前來入駐。
“你們肯定會問,這個時候需要什么外來企業(yè),不是兗城的市場已經(jīng)飽和了嘛?”
施仁搖了搖頭告訴陳寒羽,雖然市場已經(jīng)飽和了,但是兗城最大的經(jīng)濟來源就是這些外來企業(yè)。
“他們的主要收入就是這些外來企業(yè)一個月帶來的效益還有他們的花費,從人力,物力,財力各方面都會提高這里的所有收入。”施仁告訴陳寒羽這種模式就相當(dāng)于是變相的炒作,總有人會支撐不下去,因為他們前期掏空了財力,也會有人不信邪。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來的人永遠(yuǎn)是源源不斷的。
說完施仁看向陳寒羽,他想問一問陳寒羽一早來到兗城的時候有什么感覺。
“一個字,坑,這里的人都會去排外!”
聽了陳寒羽的話,施仁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里的人確實很排外,所以就一點,做大事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而人和都沒有怎么能做大事呢!”
陳寒羽忍不住拍了拍手,不得不說施仁的話一針見血,沒有任何好反駁的余地,而事實情況的的確確就是這個樣子的。
“青龍商會成立是偶然,但是成功不是偶然,正如你說的如果不使用一些小手段我們怎么能留住這么多的客人!”施仁說著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是啊,雖然青龍商會是靠這一招鮮吃遍天的,不過不得不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