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神仙自若的將短刀一橫,在刀刃的中間,血刀穿透了過去。
可陳寒羽沒有想到這竟然是鐵憨憨的一個誘餌,在刀刃斷裂的一瞬間,后者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兩處斷刃,然后用力朝著陳寒羽的手腕分刺過去。
刀刃在鐵憨憨的手心翻轉,陳寒羽一個不留神手腕被劃開了五六道口子,幸好自己的真氣護體才沒有導致靜脈受損,要不然別說拿刀了,就是自保都成問題。
看著鐵憨憨的沾滿鮮血的雙手,陳寒羽心生一計,他決定用最討巧的方法來制服鐵憨憨。
在鐵憨憨再次出刀的時候,陳寒羽用力將自己的血刀磕碰上去,然后反手握住了刀刃,因為有真氣的存在,所以他的手并不會感覺到疼痛。
劇烈的熱量從陳寒羽的手心通過刀刃傳導進鐵憨憨的手掌,一時間他的額頭被熱出了虛汗,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脖頸滴落。
“你別想跑了!”
陳寒羽大聲的嘶吼著,他將所有的熱量統統灌輸進鐵憨憨的身體里,同時他自己也要承受同等的熱度。
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套路只有陳寒羽回去用,因為他做事情想來不計算自己的得失,更不會去思考利與弊。
“陳寒羽你快放開,你瘋了是吧!”鐵憨憨咬著牙堅持著,他的傷口發炎加上滾燙的刀刃更加讓自己的心里難以忍受,一時間他的力量流失的很快。
“你屈服,我就放你走!”
陳寒羽不動聲色的繼續施加著熱量,現在的熱量已經可以將鐵憨憨的傷口燙焦。
時間一長他們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兩個人的手都腫脹的跟原來的兩倍大,這些傷口已經凝固成黑色的痂。
“你還是不屈服嘛!”陳寒羽繼續將自己的靈力化成熱量,他們兩個的雙手再次被汗水打濕,相比較鐵憨憨的傷口,陳寒羽要好的多,他頂多算是燙傷,而后者就不一樣了,好不容易硬塊的傷口再次撕裂了開來,鉆心的疼痛讓鐵憨憨忍不住哆嗦起來。
鐵憨憨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他在傷口撕裂的一瞬間用力甩了出去,接著自己手心的一大塊皮肉被拖拽開來。
陳寒羽坦然的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他淡淡的將手里的斷刃甩了出去。
在鐵憨憨想要轉身逃跑的時候,他將身上的衣袖一把扯了開來,衣袖的布料將手掌包裹的嚴嚴實實,這樣再拿血刀就比較方便了。
“鐵憨憨,別跑!”
陳寒羽提起血刀沖了過去,在自己面前的是十來個東南亞面孔的修煉者,他們的手里都握著一節竹子。
“幫我攔住他!”鐵憨憨二話不說直接爬進了汽車,他敦促著自己的小弟快速駕車駛離這個鬼地方。
后者并沒有追上去,因為這十來個東南亞的修煉者已經擺好了陣型。
陳寒羽在他們的中間不斷的打量著周圍人的動作,這些竹管肯定另有玄機,而且很有可能是鐵憨憨的殺手锏。
果然在陳寒羽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所有的竹節都被拍碎,在竹節里面滲透出來的是一把把細小的飛刀。
“咻,咻,咻!”這些飛刀并不是朝著陳寒羽刺去的,而是在他的周圍盤旋著,接著一個由上百把飛刀組成的巨大飛刀陣將陳寒羽圍在了陣法里面。
飛刀以極快的速度攻擊陳寒羽所有的要害部位,這些飛刀的穿透力極強,即便陳寒羽用盡所有的真氣來抵御也無濟于事。
隨著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陳寒羽的體力也消失殆盡。
鄧聲志看到陳寒羽的樣子暗叫一聲不好,他快速將自己的火焰打出,就算這些東南亞的修煉者葬身在火海里,他們的飛刀也不會落下。
“這種飛刀我見識過,它們不受任何東西控制,只受念力,除非敵人被飛刀陣斬死,要不然陣法永遠不會停止!”葉止臉色很差勁,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