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現屯兵于魯衛交界的丘城。”
范鞅緩緩的說著,眾人臉色卻皆是凝重了幾分。
“這一次援魯,由我親自統軍,與中行大人和趙大人同去。”
范鞅的話如重石砸水潭,濺起水花萬千,滿朝皆驚。
“父親!”范吉輝又驚又急。
范鞅看了范吉輝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言。
晉王拿不準范鞅的意圖,他蹙了蹙眉,而后開口問道“范卿家,你確要隨軍親統?”
范鞅回視晉王,道“回王上,確也。”而后,他的目光掃了一圈朝內諸人,高高拱起手,高聲道“諸位,范某雖老,頭腦尚清,統軍猶可。況老夫與高張、國夏相識相斗多年,深諳此二人的行軍風格,”
回府的路上,范吉輝一直緊鎖著眉頭,憂心滿懷,幾次想說話,但父親正在閉目養神,又不忍去打攪。
“你想說什么你就說吧。”范鞅閉著眼睛,徐徐說道。
“父親,可是兒子擾了您?”
范鞅低呼了口氣,睜開眼道“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婦人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