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奎大哥英雄氣概,便是冷著一張臉都能讓人敬畏,無意義的笑反而削弱了你的氣勢,那多可惜是不是?”
“可……可寧副帥說,我這樣,會嚇到姑娘家。”
“那是她們膽子太小的緣故,奎大哥又有何錯?”
奎忠居然覺得蘇嬌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
反正他也沒想著討媳婦,又做什么非要露出笑容呢?
“不過,蘇姑娘你不怕我嗎?”
蘇嬌挑眉看了他一眼,“呵呵。”
奎忠立馬閉嘴,他明白了。
診察了一番,蘇嬌很是滿意進度,“恢復得不錯,藥灸果然更有效果,如此一來,約莫再一個月不用,你就可以離開了,不過之后還是要堅持自行敷藥。”
“真的嗎?多謝姑娘,也覺得我自己好了很多。”
奎忠就不是個過逍遙日子的人,這些天輕松了一陣,骨頭不可避免地又癢了起來,太久沒有人練手,他都擔心生疏了。
那日幾個無賴根本就不夠看的。
“對了蘇姑娘,這是給你的信。”
奎忠拿出了一個未開封的信封,上面字跡飄逸地寫了“蘇嬌親啟”四個字。
“給我的?”
蘇嬌這才記起來,寧白好像是說過會給自己寄信。
“蘇姑娘,你若是得空,能否也回一封?蕭……寧副帥一定會很高興的。”
蘇嬌揚了揚信封,“再說吧,你好生養著就成,那我就先回去了。”
奎忠將蘇嬌送出門,看她走遠了才回屋關門,他從懷里摸出一封已經拆開的信看了一遍,嘆了口氣又折好了塞回去。
然后他握了握拳,語氣堅定,“蕭帥想要回信的任務,我一定會盡力完成!”
……
蘇嬌回了屋子,先給奎忠配了藥,等弄完了時辰已經不早了,她想更衣的時候才注意到那封信。
“寧大人可真逗,當真給我送了信來。”
秀巧給蘇嬌打了水洗干凈手,“姑娘,寧大人不是說了嗎,將您當成妹妹一樣,他會給你寫信問問近況也是能夠理解的。”
蘇嬌將信拆開,足足有三張紙。
“這字兒……可真好看,都說字如其人,卻也不見得,若是沒見過寧白,我會覺得寫信的是個氣度鋒利,更加運籌帷幄的人。”
不過這內容就……
寫得都是些什么雞毛蒜皮的事兒?盡管還挺有趣。
借著燈火,蘇嬌靠在桌邊看信,看著看著,她的心情像是也變得安定下來。
“外面還有這么好玩兒的地方,往后若是有機會……”
蘇嬌忽然停下了喃喃自語,從窗外看出去。
她來到這里以后,能夠生存下來是最為迫切的愿望,如今算是達成了一小步。
她的心愿是賺許許多多的銀子,能夠沒有后顧之憂地過一輩子,不過她其實也沒有考慮更多。
這一輩子,莫非都要在清河鎮過完嗎?
蘇嬌愣了會兒神,忽然晃了晃腦袋,將手里的信折好塞回信封里,與上次那封信一并放收在一個盒子里。
再說吧,她定了定心神,等她再多些安感,到時候,或許她真會考慮多去一些地方走走看看也不一定。
……
第二日一大清早,齊府的人便到了,像是生怕蘇嬌會反悔一樣。
蘇嬌與朱大夫人打了招呼,帶著她親手做的香膏出了門。
齊萱瑜早等在門口,見到她忙不迭地迎上來,“等你許久了,我們進去吧。”
“這個,一點小意思,你瞧瞧喜不喜歡。”
蘇嬌送上香脂,齊萱瑜眼睛一亮,“這個莫非就是那個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