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膏?我之前就聽說過,只一直也沒買上。”
每日只限那么幾個,齊萱瑜也懶得讓人去搶,正好她對胭脂水粉也不大感興趣。
“嗯,這是我自己做的。”
“讓你破費了,咱們快進去吧。”
齊萱瑜帶著蘇嬌一路去了她娘的院子,一大早便聽見里面有訓(xùn)斥的聲音。
齊萱瑜微微尷尬地朝蘇嬌笑笑,“我娘從前不這樣的,最是溫柔可親,可如今卻總是動怒,我想著是不是晚上睡不好的緣故,安神的方子也用了,卻……”
“你跟你娘說了我的事兒嗎?”
齊萱瑜點頭,“說了的,娘也意識到了反常,她過后也總是后悔,越是后悔,下一次就越是盛怒,她或許比我還希望自己能早些恢復(fù)。”
蘇嬌放了心,能夠意識到自己不適想要求醫(yī)就是好的,醫(yī)者最忌諱諱疾忌醫(yī)的情況,就是有病也不想治,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過了一會兒,里面消停了下來,齊萱瑜才帶著蘇嬌走進去。
齊萱瑜跟齊夫人生得很是相像,兩人都有一對英氣的眉毛,很顯得颯爽。
只齊夫人剛發(fā)完怒,眼角殘留著怒意,讓人看著有些生畏。
“娘,她就是我跟你說的蘇姑娘。”
齊萱瑜過去齊夫人身邊,軟著聲音跟她介紹蘇嬌。
“齊夫人好。”
齊夫人朝她點了點頭,“我聽萱瑜說了,有勞姑娘。”
齊萱瑜將屋里的人都遣出去,關(guān)好了門才回來,“蘇姑娘,你趕緊給我娘瞧瞧吧。”
蘇嬌也不多言,先切了脈,又看了齊夫人的眼底和舌苔,問了她具體的病狀。
一番細細診察之后,蘇嬌心里有了定論。
“齊夫人近來是不是總覺得乏力疲勞,許多事情都記不住,容易被聲音和光線刺激到?”
“確實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也想控制住情緒,可就是控制不了。”
“齊夫人,您在齊家的壓力,是不是太大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