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賞一兩湯藥費!大家好好干,我不會虧待大家的!”
又一連串報告之后,一騎快馬飛奔而至,大聲報告:“報!南門有人逃逸!看樣子是一個狼衛軍士兵!”
胡寬揮了揮手,漫不經心地說道:“一個逃兵?嘿,不管是誰,殺了就是了!”
那人大聲道:“是!不過,那人十分厲害,斬殺了好幾個弟兄,已經逃出去了!”
胡寬一下子留上了神:“哦?什么人?”
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瞇:“凌夜?”
那人大聲道:“是!聽到有人是這么叫他的名字!”
“誰?”
“闕教官!”
胡寬立即喝道:“叫他過來!”
那人領命,剛轉過身,胡寬又叫道:“等等!不必叫他來了,帶路!我過去!”
他一邊騎馬下臺,一邊發號施令:“所有騎兵立即出發,分兩路從南門包抄過去追擊!立即放飛信鴿!命令外圍的所有人,立即行動起來,把所有道路都封住,游騎兵立即進樹林搜索。一有發現,立即放煙火為號!”
闕德此時已經讓眾人都回去待在屋子里不要出來,他自己則騎上馬,慢吞吞地向鬼醫的鐵血堂走去。
鐵狼當然不是發狂,而是受了胡寬的控制。這些鐵狼可是鬼醫的玩意,怎么會受胡寬的擺布呢?鬼醫又為什么不露面?
鬼醫卻不在鐵血堂中,只有一些雜役在。闕德喝令他們幫自己上藥,順便問鬼醫的下落。一眾雜役紛紛都說不知道,只有一人想了半天,拍了拍腦袋說:“昨天還看見他來著,后來……后來好像是有人請他去喝酒,他就走了,然后就沒看見他了。”
闕德心下明白了幾分,便道:“行了行了,不管是誰,能給我上藥就行了。他母親的,這一腳踢得老子好疼!都腫起來了!”
他知道胡寬肯定要找自己,便故意磨磨蹭蹭的,消磨時間。直到老久之后,才有人奔跑進來,大聲報告:“闕教官!總教頭找你!”
見到闕德,胡寬立即瞪圓了眼睛,喝道:“闕德!你的人呢?跑哪里去了?”
闕德聽到胡寬是在吼,心下先放寬了幾分。胡寬這人十分陰毒,越是笑瞇瞇的,肚里的計劃就越是陰險惡毒。他若是大聲吼叫,反倒是沒事了。
于是,闕德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低頭答道:“請總教頭恕罪!卑職無能,被凌夜打了一頓,然后被他跑了!”
殘劍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