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桓玉臉色難看到極點,伸手就要摸一直掛在腰間的攝政王腰牌,但在摸了個空后,想起早上把腰牌還回去的事,頓時面容陰翳的瞪向老鴇:“把你們船上能管事的叫來!”
“我就是這船上能管事的。”老鴇白了他一眼,上前彎腰抓住錦雀的胳膊,連拖帶拽的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嘴里還不停地辱罵道:“你個賤人生的,老娘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現在你給我在這么多人面前辦賴,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老娘管不住你了?”
同時還對錦雀又掐又打,絲毫不顧及在場這么多人。
“夠了!”
安溪月忍不住再次喝止,“你這樣對她,怪不得她要逃離這里。”
“席公子,我敬你一聲席公子,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插手我百花樓的事了。”郝媽媽面色不悅的瞪她一眼。
“你……”安溪月再次被氣結,“真是不可理喻!”
郝媽媽冷哼一聲,再次揚手對錦雀又打又罵。
“錦雀剛才好像被玉陽王世子花一萬兩黃金,不對,是一萬五千兩黃金買下了初夜,按規矩現在的錦雀應該屬于玉陽王世子的吧?”一直沒有吭聲的宋云岫,忽然對著老鴇說:“你這樣肆意打罵已經被玉陽王世子花重金買下來的人,不好吧?”
老鴇打罵的動作一頓,扭頭在看到臉色已經鐵青的玉陽王世子后,立即收回手,干巴巴的對著他賠笑:“對不住,對不住,您看我這一心想把她教訓的聽話點,都忘了今天您才是她的主子了。”
老鴇伸手在錦雀背后一推,聲音冷厲的對她揚聲呵斥:“還不快跟世子賠禮道歉。”
錦雀神色冷凝,看似乖順聽話,實則眼里透著不服輸的執拗,任老鴇怎么打罵,就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殷桓玉,一聲不吭。
“既然她這么不想成為本世子的人,那本世子就大發慈心放過她。”玉陽王世子著實被她的無視給惹惱火了,“郝媽媽,這銀子本世子收回去了,你就按著她的意愿,找那位公子要吧。”
說完,玉陽王世子轉身就要出去。
“別,世子別……”老鴇連忙過去阻住他的去路,“世子,這調教好的固然玩得高興,但能有您親自調教來的有意思嗎?”
老鴇極力留住他,“以往世子玩的都是我們調教好的,現如今有一個現成沒調教好的,世子何不試試另一種玩法?”
“另一種玩法?”玉陽王世子紈绔,一聽她這么說,瞬間來了興趣,“你說說,怎么個另一種玩法。”
老鴇見他感興趣了,當即心中松了口氣,擠眉弄眼的就對他語氣曖昧道:“世子跟我來就知道了。”
“表哥!”安溪月叫住想要跟老鴇走的玉陽王世子,“姑父要是知道你一次性花了這么多錢,肯定打斷你的狗腿!”
玉陽王以前不管玉陽王世子,但最近可能是想讓玉陽王世子收心接管生意,因此對他每天每月花多少,都管的格外嚴。
玉陽王世子想起最近玉陽王那兇神惡煞的模樣,瞬間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涼了。
之前他叫價的時候沒感覺到多,現在被安溪月這么一提醒,突然覺得自己出價有點過高了。
攝政王妃每天都在咸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