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放,反正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要么你打死我,然后你走,我是你的死人;要么你打不死我,你跟我走,我死也是你的人,二選一,選吧。”
香雪蘭氣得發抖“你……”
若是換做另一人,她早就提劍將其劈成兩半了,哪會這么瞻前顧后,還非得自己不敢去面對,選擇落荒而逃?
見香雪蘭遲遲沒有動靜,慕晚風心中的石頭便落了下來,算是賭對了。
他打蛇隨棍上,接著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不想打死我,跟我走吧。”
說著,他便牽著香雪蘭,朝開陽峰的方向行去。
兩人墜落的地方,離開陽峰倒是不遠,踩著雜草落葉,穿過幾片樹林,一路無話。
聽著潺潺的溪流聲,很快便到了慕晚風的小木屋前。
仿佛擔心香雪蘭隨時會跑,這一路上慕晚風沒有半點松懈,一直都拽著那只柔軟的手。
香雪蘭沒有吭聲,對于這種潑皮無賴,說什么都是對牛彈琴,也就任由他牽著走了一路。
邁過幾道木梯,慕晚風推門而入,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
就在慕晚風松開的那一刻,兩人心里都有些悵然若失,一時半會兒,竟不知道如何開口。
慕晚風不知道為什么,會帶她來自己的小木屋,之前就把她欺負慘了,總不能又把人家的衣服剝開,然后為其上藥吧?
香雪蘭也同樣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跟來,還毫無反抗。
氣氛有片刻的尷尬,慕晚風撓了撓頭道“師姐~那個……背上的傷……”
“我自己會處理。”香雪蘭打斷道。
慕晚風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遺憾,取出一套干凈的衣服,放置在茶幾上,道“那好,我先出去。”
說完,他帶上房門走了出去,在房門前來回轉了幾圈后,就發現自己有些無所事事,便想要去烤只野味,來彌補一下先前的過失。
剛一邁步,便又有些不放心,隔著木門提醒道“師姐,我先出去一趟,你把房門關好,可別讓人突然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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