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凡捉拿濫殺凡人,干擾天機(jī)的墮仙。閣下!與本長史走一趟吧!”
云離子臉色一冷,死死盯著楊悠何。
楊悠何頓覺好笑,這就是天庭的仙官。
“好一個(gè)仙官長史,不問緣由,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拿人。那些士兵分明是早死被魔功操控的傀儡,閣下一來就要給我扣下這么大的帽子,在下恐怕帶不起啊!”
云離子耐心盡失:“看來閣下是非要做過一場(chǎng)才肯與本長史走一躺了。”
楊悠何冷哼一聲:“我也放句話,長史若是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人是我殺的,否則,今天便不能罷休。”
云離子厲聲道:“本座親眼所見,你還敢狡辯!”
楊悠何:“長史仙官,親眼看魔物傀儡屠殺人類而不管不顧,在我出手救下凡人之后卻跳出來污蔑于我,便是到了天宮,我也要與你分辨一番,看到底是誰的過錯(cuò)!”
云離子咬牙:“冥頑不靈,無可救藥。你若不從,本座只好將你緝拿歸案,看招!”
云離子擺開架勢(shì),背后飛劍而出,向著楊悠何極速刺過來。
楊悠何微微偏身躲過,手中樹枝一敲,飛劍被打入樹干里插著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
云離子見自己的法寶被人家一招制服,不甘心的又甩著拂塵過來。
楊悠何雙手持棍橫檔,拂塵鉤住木棍,木棍應(yīng)聲而斷。云離子見占了上風(fēng),更加賣力。
楊悠何躲過攻擊,跳至高出巖壁上。
“拿出你的法寶,與本座打一場(chǎng)!”
楊悠何:“你不配!”
云離子惱羞成怒,再次更加猛烈的攻擊而來。
楊悠何手中功法運(yùn)轉(zhuǎn),飛花摘葉,狂風(fēng)做起,飛葉走石,將云離子打得練練倒退。
云離子身體撞在樹上,吐出一口血。
楊悠何收了手,若不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太過顯眼,真想打死這種無腦缺弦的人,太陽神殿竟然用這種人做長史,天庭好不了了。
云離子站都站不起來:“我輸了,要?dú)⒁獎(jiǎng)帲ぢ犠鸨恪!?
楊悠何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我再說最后一遍,這里的凡人,非我所殺,我與他們動(dòng)手的時(shí)候,他們已經(jīng)是傀儡,你要是還聽不懂,就去與你主君講明,讓他來與我分辨!”
這妥妥的就是說,你不配跟我對(duì)話。
云離子又氣又恨,但是打不過人家是真,那人沒有趁機(jī)殺了自己也是真。
此時(shí),月亮升到最高處,圓月之下,原本死去的北狼士兵們突然睜開猩紅雙眼,他們一個(gè)個(gè)站了起來。
詭異的紅光,北狼士兵額頭上的紋樣隱約能看見有氣在流動(dòng)。
被楊悠何的樹枝打錯(cuò)位的地方被硬生生掰了回來。
云離子看到這一切哪里還能不明白,自己這是著了道了。
北狼士兵向他們合圍而來,楊悠何以指為劍,劃出一道劍氣將傀儡人逼退。傀儡人停頓片刻,再次持刀咆哮著沖擊而來,聲音不似人聲。
楊悠何無奈,只能與之纏斗。
云離子站起身,走到樹邊拔下自己的寶劍,想要上前幫忙,身后,一道劍氣襲來,云離子躲避不及,倒地不起。
楊悠何解決完所有傀儡人,月光被流云遮住,傀儡頭上的紋樣消失,所有傀儡人變成面目猙獰死相可怖的尸體。
楊悠何跑到云離子身邊,探其鼻息,片刻后收回手,神色凝重。
“哈哈哈哈!好厲害的女娃娃,殺死了太陽神殿的長史,還有這么多凡人。”
楊悠何理了理衣襟:“裝神弄鬼,滾出來!”
黑暗里,一團(tuán)黑漆漆如同幽魂一樣的東西飄來飄去。
楊悠何立時(shí)一掌打趣,黑霧消散。
“哈哈哈哈……”
黑霧在另一邊重聚。
“女娃娃,你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