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善果然沒有那么好心。
不過,不等他們的話音落下,蘇善已經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繼續道,
“咱家告訴你們這些事情,是想讓你們明白,不要妄想明一套暗一套,咱家有的是手段針對你們,如果你們日后乖乖的聽話,禁軍統領,依舊是你們的!”ii
“你們依然可以錦衣玉食,高高在上!”
“但是,如果有人敢背地里搞什么名堂,咱家這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如果有誰想試試子蠱,大可以不聽咱家的勸告!”
“聽明白了嗎?”
蘇善說完,猛地捏下了食指和拇指,指尖上的那一縷紅色印記微微震蕩了一下,砰的破裂了開來,然后,陳景云等人的面色都是陡然一變,蒼白無比!
他們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心臟里劇烈的攪動了起來,痛苦無比,一個個僵持了一瞬,都是捂著胸口,跪在了地上。
“呼……”
索性,這種痛苦只持續了一瞬間,很快消失,他們抬起頭,看向蘇善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驚恐和難堪。ii
“咱家等你們的選擇!”
蘇善雙手負在身后,平靜而漠然的看著陳景云等人,聲音清冷!
“呼……”
陳景云等人目光里充滿了不甘,還有猶豫,不過,遲疑了許久后,最終還是徹底的妥協了下來,陳景云帶頭,跪在了蘇善的腳下,深深的磕了一個響頭,沉聲道,
“卑職愿效忠督主,為督主效犬馬之勞!”
“卑職愿效忠督主,為督主效犬馬之勞!”
其余幾位禁軍統領也都是紛紛的磕頭,卑微出聲。
“很好,咱家這就出宮去解決鎮南軍舊部的事情,你們可以跟過來看看!”
蘇善很滿意陳景云等人的表現,他淡淡的笑了笑,揮手道,然后便是大步流星的朝著金鑾殿之外走去。ii
“是!”
陳景云等人紛紛起身,目光低沉的跟在了蘇善的身后。
出了金鑾殿,那守護在外面的常福,嚴沖,林松三人,以及無數的東廠番役,都是紛紛拱手,
“恭迎督主!”
“去鎮南軍舊部。”
蘇善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便是有人將他的專屬座駕,那輛黑色的馬車給牽引了過來,原本,這金鑾殿三百丈內,都是不能騎馬坐轎的,但此時此刻,對于蘇善來說,皇宮里所有的規矩,都是可以僭越的!
沒人敢說什么!
“督主,請!”
常福弓著身子,為他掀開了馬車車簾,蘇善淡淡笑著鉆了進去,然后馬車搖晃,朝著皇宮之外緩緩的行駛了出去。ii
馬車之后,陳景云等人,常福等人,緊緊的跟隨著!
……
嘩啦啦!
嘩啦啦!
不久之后,黑色的馬車便是離開了皇宮,沿著長安城寬闊熱鬧的街道行駛,直奔鎮南軍舊部之處,街道上人來人往,百姓門并不知道這大魏朝已經改天換日,依舊是一副安然祥和的氣氛。
希律律!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前方傳來了馬匹的嘶吼,黑色馬車也是微微的停止了下來,黑色車簾被人掀開,蘇善抬頭看去,便是看到了鎮南軍舊部的安置之地。
漆黑濃重的大門,煞氣森然,門口兩名士兵守衛著,那氣勢倒是有幾分兇悍!
“什么人?”ii
眼看著黑色馬車帶著不少人停在了門口,兩名士兵臉龐上頓時露出了凝重,急忙迎接了過來,他們屬于鎮南軍,一直駐守邊疆,此次是過來修養,對朝中的事情知道不多,并沒有立刻認出蘇善!
“車上坐的,是東廠督主,請你們鎮南軍舊部帥,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