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出來恭迎!”
常福晃動著有些肥碩的身子來到了那兩名士兵之前,尖聲說道。
“東廠督主?”
這兩名士兵聞言,那面龐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凝重,還有緊張,兩人急忙給黑色馬車拱了拱手,然后低聲道,
“屬下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督主,還請督主恕罪,我們這就去通報朝將軍!”
嘩啦!ii
兩人跪謝之后,急忙是飛快的跑回了那大門之內,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是有一名身材魁梧,兩鬢帶著些許斑白之色的中年漢子,目光凝重的走了出來。
“末將朝元鋒,見過蘇督主!”
中年漢子來到了黑色馬車之前,面龐上帶著濃濃的凝重和恭敬,低頭拱手道。
他在鎮南軍之中之是一個并不太高級的將領,面對蘇善這等權傾天下的人物,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更不敢有絲毫的傲氣。
“朝元鋒?免禮!”
蘇善淡淡的哼了一聲,也沒有下馬車,只是淡淡的盯著對方,笑道,
“咱家這次過來,是想和你們說說鎮南軍舊部和金吾衛的事情,你給不給咱家這個面子?肯不肯聽咱家的意見?”ii
“蘇督主言重,督主之言,末將定洗耳恭聽!”
朝元鋒不知道蘇善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敢有絲毫的違背,蘇善之名,就足以震懾住他!
“鎮南軍舊部和金吾衛之矛盾,起因,是酒館里的小沖突導致,雙方各有過錯,也各自都殺了對方的人,這是根源!”
蘇善目光平靜,臉色淡然,低聲說道,
“咱家已經下令,當日酒館之爭的兩撥人,無論是屬于鎮南軍,還是屬于金吾衛,一概砍頭,不論對錯!”
“其次,鎮南軍舊部和金吾衛,分別殺了張桐大統領,還有神威將軍,此等大罪,罪無可恕,不過,念在爾等乃是義憤所致,張桐和張曉之矛盾,又是先帝處事不公所致,咱家已經請示過陛下,不對你們進行嚴厲懲罰!”ii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咱家已經請示陛下,就此解散金吾衛,撤銷金吾衛的封號,所有金吾衛之侍衛,全部前方回家,待日后分配,永遠不得提金吾衛之名!”
“而你們鎮南軍舊部,也全部抹平以往的戰功,削去所有的職務,全部從頭開始!”
“朝元鋒,你有沒有意見?”
說完,蘇善便是看向了對面的朝元鋒,那目光格外的平靜,甚至還有幾分漠然。
“這……”
朝元鋒根本沒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尤其是他剛剛還聽說了先帝,新帝等等,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抬著頭,盯著蘇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決定,猶豫了一瞬間后,他微微的拱手,低聲道,ii
“督主,這件事牽扯鎮南軍,末將沒有做主的權力,必須得請示主帥之后方能決定,還請……”
啪!
這朝元鋒的話音還未落下,蘇善那目光頓時變的音森,他一巴掌拍在了馬車車窗上,怒聲哼道,
“請示鎮南軍主帥?這件事,只牽扯到鎮南軍舊部,還有金吾衛,咱家身后的這十位禁軍大統領都已經表明態度,不與金吾衛參與此事,你竟然還要請示鎮南軍主帥?”
“你什么意思?要將這件事鬧大不成?”
“這……這……”
朝元鋒聽著蘇善這句話,面色變的有些蒼白,而心里也是頓時明白了蘇善的意思。
他這是大事化小的手段!ii
公然說明,此事只局限于鎮南軍舊部和金吾衛,這樣一來,整體的禁軍,還有鎮南軍,就沒有資格再拿這件事說事!
而且,他也嚴厲處理了金吾衛,還有鎮南軍舊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