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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簡直是太過無恥”
這是此刻在應啟心里來來回回咆哮的一句話。展念這個卑鄙小人,拿不下涼城,就寫這么一封信來惡心他。
滿滿五大張,字里行間道不盡的纏綿悱惻,訴不完的相思柔情,文采斐然的讓人感慨,好一個癡心不悔的展皇后
更可惡的是,展念在那信的末尾突然話鋒一轉問應啟,你沒有女帝冊封,沒有我的認可,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你,暫且將你劃為外室,你可愿意
他幾乎可以想象,展念在寫這句話的時候,那嘴角的嘲諷和蔑視。外室哈哈,他是外室
笑話
他和阿延三媒六證,敬過天祭過祖,父母親友、滿朝文武的見證下三拜禮成,他是阿延名正言順的夫君
正氣悶著,應啟看見洛言走了過來,連忙將信塞到了書堆里,伸出手說“阿延,過來?!?
洛言將手遞了過去,就被應啟抱坐在腿上,她皺著眉問“你最近的脾氣有些大呢,又時常讓人摸不著頭腦,到底是怎么了”
應啟的心里一緊,“阿延是不是不喜歡”
洛言隨意的擺弄著應啟的手指,說出的話也很是無所謂,“哎我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反手將那小手捉住,應啟就是一臉的不容反駁“不能”
洛言聽了輕輕的笑了起來,如清泉流過心間,甘甜純美。應啟細細的看著那一張如花容顏,輕輕的撫著醉人的眉眼,問“阿延,我是你的夫君嗎”
洛言輕嗔“這是什么傻話,你不想認賬了嗎”
“我怕,有一日,你會不認賬”
洛言不解,明明是幾句玩笑之言,應啟卻十分惆悵的樣子,眼神里還帶著些許哀傷,看在她的心頭十分的難受。
她主動摟著應啟的脖子湊在那耳畔輕喃“夫君”
這樣的信號似曾相識,應啟心頭一顫,炙熱的唇便貼了過去
“大哥我來看你了”
應顏拉著怡光興沖沖的跑過來看熱鬧,時機選的頗為巧妙,雖然這個熱鬧與自己心里想的并不一樣。
室內(nèi)瞬時尷尬了起來,應顏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大哥,要不我們出去等會兒”
洛言的臉已經(jīng)紅個通透,卻強自鎮(zhèn)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說“應顏,你有事現(xiàn)在就說吧,我出去走走。”
“洛言嫂嫂,等等我”
怡光連忙跟了上去,她實在不敢再看陛下那張黑透了的臉,若是有暴風雨就讓應顏一個人扛著吧
應顏從小臉皮厚,尤其在自己大哥面前,更是不需要拘謹。洛言和怡光走后,他就大喇喇的坐在了應啟對面直接問“大哥,外室這種說法,北洛也有嗎”
若是世界上存在第二個能氣死他的人,應啟覺得,非應顏莫屬
而應顏瞧著自家大哥憤怒卻又發(fā)作不得的樣子,有恃無恐的繼續(xù)說著“大哥,我覺得吧,那展念說的也對,與你成婚的是洛
言,不是錦延,你的確是不合法的。人家現(xiàn)在能夠承認你是外室,已經(jīng)是很寬廣的胸襟了?!?
應啟聞言,一本書砸了過去,正中應顏的同時,也不小心掉落了那封信。
眼疾手快,應顏將信撿了,跑到一邊飛快的看了起來。看到最后,情不自禁“咦”了一聲。
“大哥,大嫂懷孕了嗎”
應啟疑惑這話從何說起應顏就拿著信的最后一頁指給他看,“你瞧,這上面分明寫著你沒有資格照顧懷孕的女帝”
應啟將信拿過來又仔細的看了幾遍,心頭疑惑迭起。北洛所有人都知道他與阿延之間沒有子嗣緣,怎么到了展念這里,他卻認為阿延能夠懷孕了呢
北秦永寧宮
美黎在南乾差點兒死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