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卻沒有勇氣真的說出來,更何況她不信,慕容承都沒事,阿延怎么可能有事?!
“你放心,她沒死”慕容承隨即給安平吃了一顆定心丸,“她只是再也不能做女帝。”
安平本就驚魂未定,哪里有心思去猜這許多云山霧罩的話,不明不白卻讓人越發(fā)的急火攻心,她憤而起身也走到了窗前,“慕容承!這不是你裝深沉的時(shí)候,陛下在哪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給老娘說明白!”
慕容承聞言面色一肅,轉(zhuǎn)頭望向安平的眸中有萬千瀲滟華光,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這么想知道,我便告訴你好了!”
“你的陛下已經(jīng)被烏柔人擄走了,她不會死卻再也回不來了!”
“她可能會做烏柔王宮里的一個(gè)娘娘,從此過著相夫教子的平靜生活,比之現(xiàn)在要輕松上許多!”
“不可能!”安平踉蹌著向后連退數(shù)步,“陛下身邊隨行眾多,高手如云,怎么可能你沒事,而她卻被擄走!慕容承,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你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你這次居心又是什么?!”
她聯(lián)想到慕容承以前做的事情,再看看眼前這個(gè)無所畏懼的臉孔,身體止不住的發(fā)起抖來,“慕容承!你簡直膽大包天!你”
“哈哈哈哈哈”
慕容承一陣仰天大笑,打斷了安平的猜測,他的唇角帶著幾分得意和譏誚,反問道:“安平,你錯了,女人始終是小事聰明,大事糊涂!你就沒有想過,本來在南城外上岸的烏柔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東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