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出了口,“是我做的。”
四個字一說完,屋內就陷入了安靜,老婦女閉上了眼睛,靈魂出竅似的。
“我修習了御靈符,需要不停的吸收靈識才能保持我的力量,所以凡是經過村子的人,我都會吸收他們的靈識?!笨吹綎|野闕越發凝重的神情,簌和苦笑一聲,“難道在你眼里我永遠完美無缺還很善良嗎?你以為西域那些人說我是妖女只是隨口說的嗎?”
“我只是沒想到你修了那種符術?!?
“我若不會御靈符,不會至陰血符,如何能打敗千田慧子?”
……
東野闕不再說話,甚至還有點后悔剛剛說出口的那句話。
但說出去的話,永遠也收不回來。
“你生氣也罷,看不起我也罷,我確實修習了旁門左道,就算不是我本意,”簌和臉上依舊掛著僵硬的笑容,但是眼神卻黯淡了下來,“本來我也不想傷害那些女孩子的,只是我沒有了本體,所以吸收她們靈識的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我盡量控制著自己不傷她們性命,但是致使至瘋癲……卻是也是我的過錯?!?
“這件事了,我就會消失了,這世間再也不會有簌和這個人?!?
東野闕微微張口,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
他依稀記得,他們一同去北方的時候,住在那簡陋的客棧里。
月色正好,她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聲說一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她曾經多么的憧憬一個人,一個堅定向她走去的人。
可是這個人,自始至終都不是他,可眼下這樣的情況,就算有千言萬語要跟她說,到最后也只能憋出幾個字,“簌和,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陪著你?!?
“我暫住在她體內,把意識還給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再出來保護她,我的封印我會自己解開,你們萬事小心。”
她說完,郝櫟玥瞬間呆滯了幾秒,然后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這是怎么了?”
“沒事兒,可能這里太邪門了,你有些不適應吧?!?
邪門?
好像是很邪門。
想到這里,郝櫟玥扭頭看著那個被東野闕用符定住的老婦人,一揮手把上面的符消去了。
“你可以解開我的符了?”
若不是東野闕提了一句,她還沒有察覺。
“我……我,我真的有符術的力量了!”驚喜蓋過了惶恐,她開心地幾乎要跳起來,“這是不是簌和的力量!真的好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