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前,到城中探查的護衛終于趕了回來。
白姣果然被人扣押,動手的是五皇女。
她故意擺出那副畫兒就是故作謎團,想要看看有誰會自投羅網,借機好把白姣的勢力一網打盡。
她誤以為這特殊畫法的畫有什么意義,可惜卻不知道白姣隨身攜帶不過是極為喜歡,相對于其他皇女皇子,白姣一直被寵愛著,心思相對直率純澈,沒那么多勾勾繞繞的,對喜歡和討厭的事物表達方式亦是直白。
城中在一天之內就加緊了人手,若他們晚出城半刻,必然會被嚴查。派出的護衛回來是帶著傷的,若非是城內自己人掩護他就折在對方手上了。
這也是末啼同意廖蓉隨行的原因,雖然添了麻煩卻也避免了暗中的猜忌。
為了避嫌,喬橋主動棄馬車選擇騎馬,末啼當即又開始撒嬌,表示想同乘。
作為耳根軟的女人,她只能欣然同意。
然后兩個人別別扭扭,一前一后的騎在大馬上。
主要是喬橋在后,末啼在前,身高差別導致末啼委委屈屈的縮著身子,喬橋牽著韁繩方能看路。
沉默了片刻,在馬車上兩個男兒古怪的目光下,兩人默契的調轉了位置。
喬橋想,反正她扮演的是一個沒什么主心骨的女人,嬌氣點才正常。索性安安穩穩的倚在末啼胸前,竊竊私語起來。
廖蓉撇撇嘴,一想到要討好這么個軟骨頭,心里就怪不舒服的,可看了眼旁邊這位副莊主故交之弟——孟三郎,他壓抑下情緒,倨傲的看向對方那張貌不驚人的臉,準備套套話。
孟三郎,也就是洛三郎,笑瞇瞇的,骨子里的那點壞心思重新冒了出來,他記得清楚,二哥回來后,就是這個廖蓉在貴公子圈子里帶頭暗中嘲諷二哥是嫁不出去的面丑莽夫,不管他是為了轉移大家的視線,還是落井下石,洛三郎都不會置之不理。
以前他們兩家人鮮少能碰到一起,畢竟不是一個階級層次的,計較太多失了身份,可如今不同,廖蓉算是落在他手里了。
廖蓉開口說了兩句話,忽然脊背一寒,左右查看,見這馬車雖舒服卻不華貴,便以為哪里漏了風,輕蔑之心更甚,語調夾著倨傲,被洛三郎不軟不硬的懟了幾句,面色陰沉的閉口不言了。
喬橋一路都在跟末啼分析形勢。
白鳳國的女皇今年已五十多歲,理應沒幾年大皇女就該繼位。
可惜橫出一檔子事,到現在不管是白鳳國內的大臣百姓還是其他國家的人都沒能探聽出大皇女所犯何事,以至于奪嫡之爭展開的突然,日漸激烈。
再說二皇女,她更像是臨時被掉下來的大餡餅砸暈了,不管不顧的放手開始搶,就是她不愿意,她身后的勢力也不會放棄。
而五皇女……
“我懷疑她早有預謀。”喬橋解釋道“白姣曾跟我提過,她想借由點馬莊的東風,好好把馬養起來。她皇姐是未來的女皇,她就是她皇姐未來的國庫,省的她皇姐和母皇一般成天看戶部的哭喪臉,想起一座小樓都要被戶部哭亂了心。”
“戶部尚書是五皇女父妃的妹妹。”末啼把自己知道的及時補充。
“嗯!白姣這段時間不可能出國游歷,那么她為何去安國?”喬橋以前只以為她性子不定,在一個地方待不住。
現在想來,不止她這么想,可能白鳳國的女皇等人都會這么想。
“五皇女肯定是擄了白姣,對外放出白姣出國游玩,最后消失在安國的疑云,迷惑旁人的目光,使他們的注意力投放到安國。”她越想越覺得是如此,“我懷疑五皇女一定知道大皇女是因何犯了女皇的忌諱,也許一切還是她策劃的。”
這人夠陰險的!
若她的實力足夠,完全是兵不血刃的上位。
“五皇女娶了輔國大將軍的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