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為正夫。早些年,這位公子是女皇為大皇女準備的,不知因何,被大皇女拒絕了。”
“也就是說五皇女身后有兵?”
“鎮守邊疆的木將軍是保皇黨,她身后有兵也不敢輕易硬來。”
“但我還是覺得奇怪。”喬橋蹙著眉,許是這段時間老是和末啼扮恩愛,以至于窩在他懷里沒有絲毫不適應,反而因為專心分析事情無意中靠的越來越扎實,溫涼的肌膚透過薄薄的衣料,觸到對方炙熱的溫度,驅散了飛馬乘風的涼意。
末啼唇角微微翹起,聽著小女郎一反常態的侃侃而談,那雙清澈干凈的眸子里閃耀著星彩,連此時平淡的五官都變得張揚自信起來,煞是吸引視線。
他喜歡她神采飛揚的笑容,跟和他相處時的疏離客套截然不同。
“對了!”喬橋忽然想到了關鍵點,扭過身,抓住末啼的衣襟,急切的低聲說“白姣逃了,她肯定逃了!”
末啼一怔,垂眸想了想,忽然輕笑,“你說的沒錯。”
若不是白姣逃了,五皇女不會自亂陣腳,這時候加緊景陽城的戒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女皇就算老了,又因為生大皇女的氣失望至極,也不代表她會放松對白鳳國的控制。
“不過,她逃了,為何不順勢進宮呢?”喬橋的笑容又落了下去。
“肯定是不能進。”末啼嘆口氣,“我猜九皇女許是身負重傷,帶她逃得是親信。”
喬橋抿抿唇,明白了他的意思。
即便白姣逃了,也是九死一生。
若是她死在外面,女皇就是在生氣,沒有抓到確實證據也不會治五皇女的罪,同樣,沒人能說的明白白姣為何消失在安國又為何身死在白鳳國,操作好了,也許五皇女反而能得利。
“不是說五皇女是好戰且性格暴戾的家伙嗎?沒想到頭腦這么好!”
“傻姑娘。”末啼輕笑,小女郎分析事情頭頭是道,有時卻過于單純,“五皇女性格沖動暴戾,但不代表她身旁的人亦然。據聞她那正夫,當年是白鳳國有名的才子,事從大師天乩。”
喬橋瞥他一眼,“按這個趨勢,五皇女上位有兩種可能,一是卸磨殺驢,輔國大將軍作為外戚,身先士卒,先去死一死。二是那正夫越俎代庖,漸漸的搶奪了女皇的權勢,說是輔政,實則掌控實權,攪的白鳳國陰陽混亂、顛倒乾坤。”
末啼驚了驚,不知喬橋怎么有這么離奇的想法。
顛倒乾坤?真的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