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單,臉龐漲紅五官都猙獰的皺在了一起,“你不是說交換條件,給楚家留下繼承人嗎?你倒是用你的手段勾引我呀!”
喬橋有些慌,這人莫不是喝醉了吧?莫名其妙撒什么酒瘋!
她可不想沒事慣著他,萬一慣出個打女人的混蛋就麻煩了,所以她掄圓胳膊一巴掌不客氣的打在了楚宣的臉上,粉白細膩的臉蛋瞬間紅了一塊手印痕跡。
楚宣倒吸一口涼氣,那股子疼勁確實令他清醒不少,可同樣更多的是傻眼。
作為楚家繼承人,從小到大哪里有人動過他一根指頭,連著幼時教授識文斷字的師者也是罰抄之類的,從沒有像尋常學堂那樣打過手板。
這絕對是恥辱!
可即便如此,他的第一個念頭卻是該怎么隱瞞開脫,不讓祖母知道怪責于她,而后,臉上的刺痛終于令他醒過神,眼巴巴的瞅著那雙毫無歉意的含水瞳眸,心情著實哇涼哇涼,滿懷無措。
他到底中了什么邪,居然被打了還要包庇這個壞女人,明明他最厭惡持勢行兇、貪財好色的女人了,為何喬橋全占了,而他還能裝作看不見的縱容著她。
咬緊牙關,混亂至極的楚宣雙眼迷茫的捂住臉扭頭跑出了房間。
喬橋氣不打一處來,合著這人就是為了折騰醒她,來去匆匆發了一通火又跑出去,真是莫名其妙!
她揉了下眼睛,被他一驚一乍鬧得徹底睡不著,索性下床開始寫起未來關于莊子的計劃方案。
等到第二天天明,兩個頂著紅眼眶的男女聚集在饕餮小閣,伴著香米粥和幾樣精致小菜一言不發的用著早膳。
喬橋沒睡夠,吃不下什么東西,放下玉箸后才慢條斯理的看了眼楚宣的臉側,那一塊印記已然消失,這才放下心的吁了口氣。
等到徹底沒了睡意時,她是有些后悔打了他,好在她力氣不大,要不然好好的男郎頂著紅手印實在難看,有問題說問題,主動動手則過于下乘了,尤其是對女尊國的男兒,是不是等同于現代社會打女人的渣男?
腦力勞動了一宿,喬橋的思維有點雜亂,她揉了下太陽穴,無力的依著桌邊,闔目假寐。
楚宣夾著小菜,眼神卻不時的往上挑,偷瞄起喬橋的神情,見她困得睜不開眼,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想要罵句活該,卻遲遲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