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想把他踢下去!
喬橋咬著絲被,背身躲的遠遠的,心里對楚宣上演了各種酷刑,結果沒惆悵多久,向來睡眠質量無敵的姑娘甜甜的睡著了。
在她呼吸平穩后,旁邊清秀少年慢慢睜開了滿是感慨和糾結的雙眸,望著那抹嬌小的背影,目光里逐漸流露出連自己都未曾察覺出的濃情蜜意,隨之像是鼓足勇氣般伸臂將人輕攬了過來。香軟入懷,他頓感人生圓滿的吐了口氣,滿足的闔目睡覺。
殊不知窗外一人被這夫妻二人擾的孤夜難眠。
俊美少年一身清冷的守在高高的樹上,如星寒眸不知不覺的遙望著下方燭火微明的房間,癡癡看著窗影處兩道相互交纏的人影,等回神后,又滿臉羞赧的垂下眸。此刻,他養傷養的皙白的肌膚染著一片潮紅,難受的并緊腿,努力壓制住內心翻騰的熱血,甚至調用起真氣……然并卵,最終他艱難的忍到屋內人安睡,方才倉皇跳下樹,靜悄悄的打井水泡澡。
一桶冷水當頭澆下,甩頭搖散水珠,月色下,少年微卷的發絲凌亂的勾勒著臉頰,給冷漠的面容增添了些許的瑰麗之色。寬松的衣袍裹身,露出精壯四肢和八塊腹肌,緋紅的肌膚恢復常態,偏薄的唇瓣已凍的發白,可人也越來越清醒,記憶里那一幕幕撩人舞姿亦是越發清晰……
青峰神色難堪的咬了咬牙,渾身冷意激增,差點沖動的摔桶泄憤。
他這是怎么了?中邪了嗎?怎么總是不知廉恥的想著浴桶中出水芙蓉的那一幕,還有今夜衣著清透、一舉一動充滿魅惑的她,像是把這個人深深刻絡在心中腦中,無法根除、無法遺忘,只剩下朝思暮想。
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沒人知!——《女冠子二首其一》韋莊著。
自第二天起,楚宣在莊子時刻陪著貴客,絲毫不曾松懈,他自己都未嘗試著去玩一玩拓展游戲,卻鼓動著非莫容親身上場玩樂一番。
楚宣雖驕傲,但畢竟是商人的身份,對察言觀色自有一套,他熟知非莫容與他性情相近,甚至因身份地位的緣故,比他還要清高,從來是鼻孔看人,自持矜貴。所以一席話明捧暗損,激的非莫容果然受不住的捋袖子上了陣。
末啼在一側揣袖做保護狀,他向來沉著穩重心思多敏,豈會看不出楚宣的激將法,但卻并未多嘴的勸說什么,淡然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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