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幫著打了一柄,還沒開鋒。”
張侗將兩刀互斬一記,怪笑道“黨叔,某讓元敬賠你兩把上好的。”
武繼烈嘿嘿一笑“虎子遠在江陵,憑啥讓他賠。”
張侗振振有詞“因為他喜歡打架。”
被張侗這一插科打渾,氣氛和諧了不少,楊業從親衛手里接過兩竹筒,拋給黨進一筒,笑道“哪天你我聯手,把那甲元敬來個雙殺。”
黨進嘿嘿一笑,撥開塞子,舉桶略一示意,仰頭便喝,這就有了惺惺相惜的味道了,武人憑本事說話,真有本事了,就服你。
題外話歷史上,楊業與黨進交鋒,是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史記“太祖師臨晉陽,置砦四面,命進主其東偏。師未成列,太原驍將楊業領突騎數百來犯,進奮身從數人逐業;業急入隍中,會援兵至,緣縋入城獲免……”
這話,稍有戰爭意識的人其實都會發現不對,數人對陣數百突騎,且對方還是驍將,可以說是不知死字怎么寫,所以叫文人筆如刀,且看和尚把順序改一下,這意思就完全兩樣了
“太原驍將楊業領突騎數百來犯,進奮身從數人逐業;會援兵至,業急入隍中,緣縋入城獲免……”
這是因為宋援軍到了,有可能是左右包抄,有可能人數倍于己,楊業這才走為上,且黨進所從“數人”有可能是親衛,也有可能是將校。
但網上的資料,白話翻譯成“黨進奮身率領幾個人追逐楊業;楊業急忙跑到護城壕中,正遇太原援兵到了,拉著繩子入城才免死。”話說太原援兵都到了,楊業還要拉著繩子入城么,所以這就有些故意黑上加黑了。
不過黨進勇悍是真事實,每擐甲胄,毛發皆豎,是猛張飛式的人物,他不識字,所掌兵馬都用他自創的記號刻畫在刀桿上,手一摸便有數。
……
甲寅連打幾個啊欠,不滿的一夾馬腹,“這誰呀,這般念叨我。”
花槍緊隨左側,笑道“當然是弟妹。”
“切,乍不是那叫心顏的想我呢,對了,都跟了你快三年了,也不擺酒?”
“江湖兒女,要啥虛禮,回頭讓弟妹幫某覓個好宅子,當你的賀禮吧。”
“要找宅子,誰還在益州找,等著,等我們打進了汴京城,在虎頭巷中找,話說我那宅子不會被宋三給拆了吧。”
身右的石鶴云沒好氣的抽了他一鞭子,“巡城呢,你當在家嘮家常?”
甲寅拍拍焰火獸的脖子,“小紅,咬他。”
……
襄陽城頭,張令鐸看著秦將有些嘻鬧般的在城外策馬,心底里有悲涼意升起。
秦軍來的太快了,他才下令集合兵馬,秦軍的先鋒部隊就到了城下,區區千騎就敢囂張的放話邀戰。
張令鐸令驍將鐘離洛率兵三千出戰,才列好陣勢,就被敵騎給沖的七零八落,若非撤的快,城頭矢雨急,搞不好都被沖進城中來,不得不緊閉四門,以待援軍。
這襄陽城門一關,甲寅就束手無策了,因為這城,真的可以在前面加上“鐵打的”三字。
襄陽城本就背靠漢水而筑,挖出的護城河寬如大江,最窄的地方都有六十丈寬,最寬的地方更是寬達八十余丈。
所以這城無吊橋,只有五座浮橋供人進出,秦軍一來,張令鐸一聲令下,浮橋立馬撤了三,那浮橋都是用船搭建的,開走便是。
甲寅只能望河興嘆。
這護城河太他嬢的寬了,加上護城堤的距離,箭射不到,砲石砸不到,用火箭自西向東射,西風烈時差不多可以,但光射無用,守軍完全可以下城歇著,反正浩浩蕩蕩的護城河在呢,你兵過不來,等于白費勁。
這也就罷了,它還有援兵,東北面與西南面的城墻一直筑到漢江畔,這雁翅型的城墻與隔江相望的樊城所筑的雁翅城形成一個合圍,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