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松口,便道“你說的對,他那龍捷軍天天在圣上面前晃蕩,規矩多,一般人受不了,但你這一身橫練功夫,實打實的是沖鋒陷陣的戰將,就該投軍。
你看我,吃兵糧才兩年,如今已是從五品的游騎將軍,論武技,還不如你呢……
要不和我一起,我們飛虎騎正缺一位旅帥。”
鐵戰尚未回話,顧北雄已經訝然發問“你已經是游騎將軍?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了。師弟,他們虎牙營軍餉都自己開的,殿前司獨立營,能和虎子一起,那是最好也沒有了。”
見鐵戰悶著氣一聲不吭,顧北雄又勸師娘。
鐵母顯然有些心動了,便問鐵戰“殷明公是怎么說的?”
“……他讓某投軍。”
甲寅一拍手,笑道“這就結了,那殷明公我們也十分敬重,陳頭、九郎他們對你也十分欣賞,包括花槍幾個,你都是見過的,來我們營,真正好。”
……
甲寅與顧北雄二人再三勸說,使盡全身解數,終于把鐵戰母子的思想給做通了,鐵戰答應一起走,鐵母卻搖頭不走,說眼下還是這里熟一些,等你們班師了再跟著走就是了。
這卻更好辦,甲寅直接把懷里的銀子掏出來,約有二十多兩,加上顧北雄的十兩銀子,夠鐵母幾年吃喝的了。
臨走前又特意去縣衙一趟,托縣令曾梧代為照看一二,這對曾梧來說小事一樁,自然應允。
好心幫忙幫出個強悍戰將回來,甲寅歡喜非凡,回到營中,秦越愣了一愣,先對甲寅一豎大拇指,然后便熱情的安排接風宴,隆重的招待顧北雄師兄弟。
虎牙營的營地終于是落實了,還是秦越故計重施,索性離大營遠一點,在一個叫柳下郢的村莊落腳,幾貫銅錢就解決的大部分士兵的住宿問題,只有小部分因為要照看物資與牲口,不得不扎帳篷。
如此一來,兩邊都不得罪,自己還落了個安生舒服。
顧北雄身有軍務,只喝了一碗酒便走,臨行前猶豫了半晌,終是重重一拍鐵戰的胳膊,轉身便走。
鐵戰明顯口是心非,目送顧北雄遠去,才回到席前坐下,一連喝了三四碗酒才歇氣。
秦越一直逗著虎夔在玩,等鐵戰心氣伏了,這才端起酒碗,笑道“來,大家一起,代表飛虎騎,歡迎飛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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