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還牙,恰好兩人扭折著,刺客的衣服也掙松了,那一團豐盈粉嫩就在眼前,甲寅張口便咬,但牙齒一搭上那特別的綿軟,嘴唇觸到那嫩滑的肌膚時,甲寅又有些不忍心了,卻鬼使神差般的伸出了舌頭……
一舔,一吮……
便將刺客所有力量都抽卸了。
……
換別人,可能趁機再進一步,又或者一拳擊出把頭打爆了了事,但甲寅卻有些心虛了,先速手速腳的爬上了岸,回頭一看那女刺客木木呆呆。
甲寅見不得女人流淚,猶豫了一下,反過來拉著刺客上岸,然后硬挺著吃了那女刺客好幾十拳……
甲寅被秦越抹了火紅的藥水,又被徐無道長用柔和內力震出一口污血,這才覺著舒服多了,肩頸的傷口也重新上了藥包扎,吃了一大缽讓廚房現做的湯餃,恢復了一些精神體力,然后才慢慢的回家,見妻子與一眾丫環都在等著他,就有些愧疚,撓著頭不知說什么好。
反倒是蘇子瑜過來拉著他的手安慰道“沒事就好?!?
“嗯,身上都是藥味,我……睡書房?”
“嗯?!?
甲寅心有暖流,卻不敢與妻子對視,偏又用手扳著她的香肩讓早些回房休息。
蘇子瑜才走,花槍又從營中趕了回來。
如今衙內親兵,皆為馬兵,作為精銳王牌,都是分開單練,所以花槍知曉的遲,見甲寅沒太大的事,稍作安慰又回了軍營。
正要去書房,癡迷于閑書的小師妹終于后知后覺的跑過來了。
蜀中印刷業發達,老是刊刻四書五經哪能賺到飯吃,各家書商都在拼命的想花招,出新書,于是讓人看了欲罷不能的描寫才子佳人、鬼怪山精的閑書便如雨兒春筍般的出來了。
阿檀哪接觸過這些,打書市上轉了一圈,抱了一大堆好書回來后,便幾乎窩在繡樓上就沒下來過。
連飯也送上去吃。
“師兄,痛不痛?”
甲寅見其頂著亂蓬蓬的頭發,穿著寬松松的衣服,腳下卻拖著繡花鞋,走路“嗶哩叭啦”的,心想老師收徒還真是有教無類吶。
“還好啦,睡一晚就好了。”
“哦,我想起來了,我都好幾天沒練過刀法了,師兄我練給你看哈,我刀法好著呢,下次要再有人來殺你,我保護你?!?
“好?!?
阿檀就果真讓侍女去拿刀,自己麻利的把頭發扎兩扎,再把鞋幫子套上,甲寅強撐精神,拖提了把椅子,坐在廊下,微笑道“師兄就坐這看?!?
阿檀把袖子挽了,就在院中嘿嘿哈哈的活動著手腳。
不一會,侍女捧刀上前,阿檀“唰”的一下抽刀在手,挽起刀花就是銀光一片。
甲寅見她身姿騰挪縱躍,刀法大開大合,心想,海外刀法果有中原大為不同,小師妹要是穿上甲胄,就是猛士了。
他看著看著,眼神漸次迷離。
……
“師兄?”
“啊……哦,好刀法?!?
“啊呀,真沒勁,我練的正來勁呢,你竟然睡著了。”
甲寅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師兄今晚有些困了,要不明天?”
“哦,我忘了師兄受傷了,那改天哈,我要去看書了?!?
甲寅看著小師妹沒頭沒腦的收了刀就走,卻有股暖意涌上心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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