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她有孕在身。”
“那便更能說明孩子不是死者的。如果是,又何必藏著掖著?”司燁眼神一凜,轉看其余伙計,“紀小夢在何處?”
幾個伙計面面相覷,都是搖頭。
其中一個忽然開口“王石榴好像也不在!”
另一個道“嗨,他在廚房煎藥呢!”
聽到“藥”字,司燁側目朝汪井韜看去。這次不消司燁多說,汪井韜已經會意,吩咐衙差道“你們幾個去把王石榴扣了,然后把藥渣端過來,給大夫瞧個仔細!記住,全部藥渣都要!”
汪井韜話音剛落,寧姝忽而瞥到內院盡頭站著一個纖弱人影。來不及和司燁說,她已經朝人影奔了過去。
走近一看,正是紀小夢無疑。
只是紀小夢看上去整個人比琴娘還憔悴,她全身倚靠著木柱,臉上沒幾分血色不說,雙眼中還盡是死氣,仿佛才從地府里走回來一般。看到寧姝她并沒有多少反應,只是將瘦小的手握在一起,指尖掐入掌心。
“你母親出事了,要不要去看看?”寧姝小心翼翼問。
紀小夢一言不發,也看不出情緒。
寧姝詫異不已,死了父親固然難過,但如今母親有事,她這冷淡漠然的表情委實太奇怪,如同與她無關一般。
正當寧姝思索著如何讓紀小夢開口時,司燁已從那邊走了過來,到她身邊站定。
他道“王石榴說他的月花露在你手上,你要月花露作甚?”
紀小夢不言不語。
司燁聲音沉下“若解釋不出你二人月花露的用途,那恐怕要請你走一趟了。”
紀小夢閉上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之后深深呼出一口氣,睜眼“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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