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極北之地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李逝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著那野夷俘虜。
那家伙年紀(jì)不過十幾歲,倒是和李逝一般大,受了這么大刺激,也是沒什么反抗意志了。
“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的事多著了,我哪里知道你說的什么。”
“和他兜什么圈子啊,我問你你們那的極北皇陵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常力山一把揪住野夷的頭發(fā),大聲問道。
“有,有有!放,放手,疼啊。”
“快說!”
“好好,我說,你們過去的皇帝修筑的皇陵好像是有些詭異,咱們本來住在寒神山北邊的平原上,可是一年前大汗把咱們遷到了更北邊,聽說好像是皇陵里出來了什么東西。”那暗衛(wèi)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常力山不耐煩地又揪住他的頭發(fā),疼得他哇哇大叫。
“是什么東西,別在這給我吞吞吐吐的!”李逝一拍桌子,指著他問道。
“是隱魔!隱魔!寒神拍下懲戒世人的魔物!我就知道這些了,真的,別的得問大巫師!我就是個暗衛(wèi),什么都不知道!”
李逝點了點頭,這和信中所述的確很是相似,只是這小子級別太低,應(yīng)該是不清楚具體情況。
“此物絕非善類,可能和北境人所述有關(guān)聯(lián)?!?
“照你這意思說,若是此隱魔完全覺醒,怕是對整個三晉不利啊,”常力山有些擔(dān)憂,雖說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這邪物不同于常人,不能以正常眼光看。
“按照北境民間傳說所言,末皇帝聽信讒言,說這極北之地,天寒地凍,建造皇陵將千萬年尸體不腐,能夠死后飛升,因此他征三萬人建造皇陵,不過這三萬人最后都未曾返回?!?
“所以說,這群東西可能有三萬之多?”
李逝點了點頭,“不錯,三萬應(yīng)該是個保守估計?!?
“那還等什么啊,咱們趕緊準(zhǔn)備北上!”常力山等不得趕緊架著李逝往外走。
他們才剛剛走到刑事司的大門口,就被一群龍原城衛(wèi)兵攔住。
“京林衛(wèi)魏燮,特奉御前大臣魏源魏相之命,護送二位回外賓樓?!?
“魏相?不知我們?nèi)绾闻c魏相有了交集?”
“二位是晉國貴客,那便有了交集,最近京畿外圍危險,所以魏相交代了絕不能再讓二位出去冒險,還望理解,即刻隨我回外賓樓?!?
“喂,你在這放什么”
“忍著!”李逝小聲制止了常力山,又向著魏燮拱手行禮,“魏相想的周到,李某自當(dāng)聽命,麻煩將軍先行,吾等隨將軍回去?!?
“謝李大人理解,”魏燮笑了笑,便示意士兵四圍站著,將李逝常力山包圍在里面前行。
鎮(zhèn)北司中,林霄寒換上了鎮(zhèn)北將軍的白狼獸首,前陣指揮甲。
公孫燎站在一旁,看著凝蕓為林霄寒穿甲,倒有些嫉妒。
“你看看你一天天表現(xiàn)地不喜女色,旁人都嘖嘖贊嘆,就我知道是你身邊美人環(huán)候,根本不缺嘛?!?
“胡言,調(diào)侃我罷了,怎可擾姑娘清名。”
“沒事的,我就是要伺候少爺,公孫大人他沒說錯,”凝蕓笑了笑,把兩肩上的夾扣扣好,“少爺,穿好了?!?
“謝謝,我這就得離京了,我走了后,你們便也輕松多了。”林霄寒點點頭,“你下去吧,沒什么事,可以去鎮(zhèn)北司官食用餐,要是有人問起來,就是是我讓你去的。”
“您不需要蕓兒再做些什么?比如,唉對,桌案臟了,我擦擦。”
“不必了,我給你少爺擦,下去吧,”公孫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凝蕓只好屈膝行禮,便退下了。
“你回鎮(zhèn)北軍中,為何還要把那李逝給禁了足?還特地以魏相的名義。”
“李逝此人非同尋常,小有謀士之才,我又不清楚他的目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