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卉林放下了空碗,他吃的很飽,不由得摸了摸鼓起的肚皮。
“想想吧,老家伙,你來龍原該怎么個做法?!?
卉林自言自語著,不過一會,他便哼唧一笑,飲下些許茶水,放下錢,起身晃晃悠悠地離去了。
心生一計,在他這完全就是信手拈來。
至少在二十多年前,他尚且年輕之時,這等天賦就已經顯露出來了。
云霽立國時間短,開國君主未曾提及過自己的姓名,自智者死后,人們便稱之為圣人,而植賢閣便是圣人留給云霽人最大的寶藏。
百年間,植賢閣培養(yǎng)了大批優(yōu)秀人才,他們之中有研究天文地理,有研習十八般武藝,有精通權術謀略,經過數次改革和征討,他們征服了沙漠中數個小綠洲,并利用沙柳和沙蓬創(chuàng)造了新的土地,將數個小綠洲和云霽結合在一起,直到方圓五百里皆為綠植,皆為云霽之土,終于引起了中原王朝的注意。
二十多年前的云霽已經是個土地數百里人口近三十萬的國家,已經遠超過最近的蜀國。
國家的強盛促使教育投資的加大,卉林便趕上了這好時候。
他年僅二十歲,就成了植賢閣最有天賦的學生。
卉林第一次站在宮庭大殿上,對未來充滿了期望。
“鐵城的城主派來親信,說他們已經無法接受晉國的高壓統(tǒng)治,中原其他國家都畏懼晉國之威,所以他們決定依附我云霽,以后尊孤為主,向云霽納稅納供,諸位覺得如何啊”時任君主云塰氣勢正盛,剛剛一統(tǒng)沙漠南部綠洲,坐擁七萬大軍,言語中滿是自豪。
“君上,怕是不妥吧,”一位拄著杖的老者從臣列中走出來,“晉軍二十萬,諸皆強盛,若是晉王怪罪下來,怕是我國無力阻擋?!?
這些話一說出來,就讓云塰很是不悅,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老閣主,您一直智冠群臣,如今老了是不是傻了,這點變通也沒有來啊,諸位愛卿,有何見解,幫老閣主解解惑。”
“臣有言!”卉林大步跨出臣列,云霽國內早就有言,這老閣主王祈的關門弟子卉林天賦超人,不過二十歲便跟著王祈入朝佐政。
“混賬,快退下!”
“唉,老閣主,您怎么可以如此,您培養(yǎng)的青年才俊難不成還舍不得為孤所用”
“君上,卉林不過學書十年的小兒,怎么可以聽他胡言!”
“好啦,老閣主,您真是多慮了,您的好徒兒正是為我云霽謀圖大業(yè)的棟梁之才啊,來卉林說說,你怎么看?!?
卉林再拜,拿出一本書冊,“請君上過目,此書上記載了我對中原諸國的研究?!?
侍從呈上書冊,云塰翻看起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心思縝密至此,連這諸國三代的君主都查的清清楚楚?!?
“謝君上夸獎,不過,我想說之法并非于此,我得傳言,這南境公魏桀已經深引晉建王疑慮,若是他稍有不慎必引殺身之禍,所以我想給他添一把火,這鐵城是為王家鑄造兵甲武器之城,一直獨立于諸國之外,建王對其城主也了解不多,假如被他發(fā)現,鐵城正為魏桀打造王甲,您想想,建王會怎么做”
“建王必定大怒,率兵攻打南境啊,”云塰眉頭一皺,“難道你想”
“我想讓建王見到這副王甲,其必然降罪魏桀,畢竟他本就想找個機會殺了魏桀?!?
“可如何讓建王相信,又如何叫那魏桀無可辯駁”
“此法,小人也已經考慮周全,過幾日,建王會派人前往鐵城取這幾月新鑄的鐵甲,倒是,我以您的親派使臣的身份前往鐵城,將咱們鑄的王甲放在禮箱中帶入,先不進獻,等入夜讓身手好的兵士把那副王甲放入將要送回晉國的甲胄之中,倒是只要在那王甲的內襯里寫上魏桀的名字,還怕他能逃過次此劫嗎等建王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