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不過常在江湖走,愛耍些小手段罷了,用了人家王三的兵牌就想給自己多掏兩天俸祿,諸位都是軍中大將,大人有大量也便不要和這小子計較,是吧,小常。”
“啊,對,對,”常力山呵呵地笑起來,“萬分抱歉啊諸位將軍。”
魏源這話一說,氣氛也便活躍起來,陳息舉起酒杯,“罷了,南境公都這么說了,諸位還擔(dān)心什么,來咱們舉杯歡迎魏公的到來。”
將軍們紛紛舉起酒杯,常力山的事也便拋諸腦后,酒宴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宴席上又開始有說有笑。
常力山被逼出來一身冷汗,他根本搞不明白情況,這下又冒出個南境公,還幫自己圓謊,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常力山也不愿意多想繼續(xù)大吃大喝起來,反正事已至此,就他這大條的神經(jīng)也不會在乎這么多。酒宴氣氛一直很是舒暢熱鬧,大家有說有笑,在軍中沒多少機會碰到酒今天既然有機會自然是喝的伶仃大醉。
然而坐在一邊的韓元啟卻沒喝下多少,他皺著眉獨自坐著,雙手摸著酒杯,憂心忡忡地不知想著什么東西。
過了不知多久,酒席也隨著大多數(shù)將軍喝醉結(jié)束了,侍衛(wèi)們紛紛把自己的長官送回了營帳。
韓元啟的大帳內(nèi),燈還沒息,他坐在床沿上,緊緊閉著眼。
“你坐上了領(lǐng)南大將軍的位子你父親,現(xiàn)在可就不必?fù)?dān)心他在朝中的位置了吧。”魏桀站在一邊,微笑著說道。
“魏公,您又取笑末將,末將的一切不都攥在您手上嘛。”
“對啊,你不說我還忘了,你那妻兒還在我這吶,我怎么也不請你幫點小忙呢?”
“你,你,咱們說好的,等到陳息將軍退了就把我的家人送還于我,你怎么能食言!”
“當(dāng)時我讓你在陳息的湯藥里做點手腳也是為之后這大將軍位籌謀啊,畢竟那時你不是我的首選,”魏桀嘆了口氣,“可是啊,今天這莽撞小伙提醒了我,既然有人背后想幫你榮登大位,那你才是最好的選擇啊,既然如此我自然還得再幫你照顧你的家人。”
“為什么啊!”韓元啟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淚流滿面,嘶聲力竭地問道。
“你啊,幫我牽制著魏源,他畢竟年紀(jì)輕,我也怕他做出出格的事,”魏桀整理了一下衣冠,“至于你的家人,他們在南境的新家過得很棒,待以后你辦完了事,我必定親自送還。”
說完,魏桀便大步離開了軍帳,只留下韓元啟一人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