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容易,這五千兩的定金,沒有哪國不會垂涎,”卉林捋了捋胡須又問道,“那西南三國呢?”
“按照你的指示,云霽和鐵城我都差人以其個人的名義問過了,言語間都有被晉滅國的憤恨,至于蜀國,您說過,蜀國侯孫顯行事小心謹慎又多疑投機最好不要再辦事前旁敲側擊,所以我沒派人詢問。”
公孫宇說完,卉林笑著點點頭,他看起來很是滿意,“臣下在龍原辦事,君上也不忘在各國游說斡旋,以您的大智將來必會入主龍棲宮。”
“我能否成事,卉相還是占了大頭,”公孫宇拱手以禮,“還請卉相要一直助我,完成大業!”
“君上比不掛懷,臣必當竭死盡忠,以保君上之大業,以保我大晉王室血脈沿存!”
戰鼓又起,卉林與公孫宇駕馬率領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向著西邊行進。
數百里外的印涂國,將是他們最好的合作伙伴。
晉國的軍隊到達了臨霄山,他們展開了搜索,然而結果可知,什么線索也沒有得到,而至于韓傅哪里,事實查明的的確確是被人所劫,于是魏瑩將他貶了官,放到了述文院里養老。
這幾日正好是春夏之交,天氣忽冷忽熱,龍原城里也安靜許多,畢竟陽光太大的白天,不少達官貴人也不愿出門,哪怕是下面的小官也盡量推脫事宜,希望少些出勤,老百姓們除了干好必要的生計活,別的時間也都在家中休息。
而南境的虎嘯城,夏季的跡象越加明顯,南邊雖雨水充沛,不過天氣也自然熱一些。
魏燮快馬行了五日,終于回到了虎嘯城。
進了虎翼宮,他也算感到了久違的舒適。
“大公子,君上在側殿里等著呢,”宮中的韋管事從殿內出來,向魏燮通報了一聲,便匆匆離去。
自己和父親已經有兩年不見,說實話,魏燮心里確實有些激動。這些年在龍原,改變頗多,原本年輕時的一腔熱血轉化為思前想后的謀計和盤算,直到現在他才感嘆當年父親所言之確鑿,實際上天下最頂層的圈子是多么的波云詭譎,爾虞我詐。
魏燮長舒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便大步向里面走去。
“大公子魏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