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從營帳中跑出來,然而沒有任何準備的他們成了楚軍的活靶子。
數量龐大的騎兵部隊沖入了南境軍主陣地,他們割裂了軍營,讓兩邊的聯系徹底斷裂。
隨之而來的,是楚國的主力部隊。
剛剛緩過來的那些未處在楚國騎兵沖鋒口的南境軍還來不及組織反攻,氣勢高昂的楚國步兵就殺了進來。
密密麻麻的步兵軍陣一瞬間沖垮了南境軍防線,他們潰不成軍,然而主陣中卻為發出任何命令,各營帳各自為戰,死傷無數。
“將軍,怎么辦吶,您還不下命令嗎!”劉襄垣手下的副將從前面的陣地撤了下來,他已經遍體鱗傷,盔甲破損嚴重。
劉襄垣坐在主帥的帥位上,他回想著數日前向魏桀所寫的申請,他想知道如果李逝遲遲不發起作戰,自己可否先發制人。
然而魏桀一直沒有回音,他很清楚自己的君上是個什么樣的人,軍令之重重于人命,他一旦得到各地的軍情必然會立即給予回應,然而這次已經過去這么多天卻沒有半點消息。
兩地相隔雖八百余里,不過南境所用快馬行百里不息,往北驛站更是六十里一座,換馬及時兩日半即刻返回,可是這么久都遲遲沒有消息。
這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是魏桀本就要劉襄垣兵敗。
“撤吧,撤吧!”
“將軍,您……”
“聽不懂嘛!立即撤回虎嘯城,快!”劉襄垣暴怒地沖著那副將大喊。
“諾……諾,末將這就去傳令!”他跌跌撞撞地沖了出去。
劉襄垣頹喪地站起身,緩緩走出了營帳。
楚國軍隊已經壓迫到了主帳附近,南境軍節節敗退,死傷慘重。
“我的任務也算結束了吧,”劉襄垣看著那些敗退的士兵,越發無奈地笑了起來,他似乎明白了魏桀的用意,君王之意,自古以來薄情寡恩,所謂臣子也就是那些只能說諾的奴才罷了。
他轉過身準備走到那不遠處的戰馬那。
他突然感到背后的馬蹄聲愈近。
劉襄垣迅速轉過頭,他下意識地揮刀砍過去,李逝的快馬與之擦身而過,那鋒利的寒潭劍與劉襄垣的長柄刀劃出一絲刺眼火花。
“是你!”劉襄垣將那大刀砸向地面。
“劉襄垣,你覺得你還能走嗎!”
“呵呵,這場仗已經敗于你,難不成你還要得寸進尺要了本將軍的性命?”
“不是得寸進尺,而是你這南境走狗罪有應得!”
劉襄垣惡狠狠地看向李逝,“那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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