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您這是要!”
“活下去!臣是為了你好!”魏源恭敬地鞠了一躬。
說完,那個兵一掌打暈了公孫燎,隨即將他拖到了外邊的馬車上,那些人沒有回頭,便駕著馬車飛馳而去。
“魏相,鎮北軍使者到了。”一旁的侍者附在魏源耳畔,說道。
“走吧,去相府看看。”
他說完便拂袖離去。
那一十三座牌位放置在原地,似乎沒有人來參拜過一樣,怎么樣也查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相府內,張闕早早站在那等待著。
“不知原來是鎮北軍前軍將軍張將軍啊,有失遠迎還讓將軍等待許久實在是本相的錯。”魏源走入了大廳,忙行禮。
“魏相言重了,您是百官之首,何來錯啊,”張闕笑了笑,他似乎不喜歡過度寒暄,“末將直接切入正題,林將軍得到命令,朝廷要我們即刻返回,聽候調遣,然林將軍要事在身不可抽身返回,便令我率領鎮北軍三萬主力返回龍原,等待陛下的詔令。”
“嗯,陛下確實有詔,如今你們來的也正是時候。”
“還請魏相明言。”
魏源似乎有些說不出口,他頓了頓,“嗯,北境那里似乎有些動向,不太好處理,斥候來報,北境新君獨孤瑾居然擅自稱王說要北境自立,獨立于晉國之外,此等罪行可以達誅滅九族之重,陛下深為憤怒,令鎮北軍即刻剿滅叛賊穩定北境。”
“此事路上時,末將便已得知,只是,這一戰,必將打在北境,這一戰在林將軍故鄉開戰吶。”
魏源似乎有些動容了,他轉過身,擺了擺手,“陛下的意思,你有什么好講的。”
“林將軍是您的愛徒啊,也是我最尊重的將軍,是兵就要聽令,可您真的覺得這令對嗎?”張闕說出了心里話,“北境最忠,可卻被傷地最深,到了這時候,還應該繼續嗎?”
魏源緊緊握著拳,他根本不想聽這些話,這一切讓他進退維谷,難以抉擇。
“魏相,北境實則不足為懼,然最為危險的是什么人您不知道嗎!”
“夠了!你是個兵!”魏源猛地指著他,“你要聽軍令!聽令!剿殺叛逆!”
“諾!”張闕大喊了出來,他的聲音里包含著怨氣,可他卻忍著不發,“末將領命,即刻率軍,行軍令!”
魏源放下手臂,他沒有理會張闕,徑直走入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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