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艱難了,那些人還在擔(dān)憂著什么。
斯圖亞特知道自己沒有太多的軍隊,一次次作戰(zhàn)已經(jīng)損失足夠慘重了。
要是再這么打下去便沒有了意思。
所以他遣散了軍隊,只有他一人還在。
他一個人走下去了。
白玫瑰城頭上的那個家伙。
“鳳姐兒步入會芳園,見小橋流水,曲徑通幽,黃花遍地,紅葉滿枝。正觀賞景致,猛然從假山后走出一個人來,向前說:“請嫂子安。”鳳姐兒吃了一驚,退后一步,說:“這是瑞大爺不是?”賈瑞說:“嫂子連我也不認(rèn)得了?”鳳姐兒說:“你猛一出來,嚇我一跳,想不到你會在這里。”賈瑞說:“我溜了席,想在這清靜地方散散心,不想正遇見嫂子,這不是有緣嗎?”邊說邊用色迷迷的眼打量她。鳳姐兒早看出他的用心,虛與周旋一番,把賈瑞哄得頭重腳輕,飄飄欲仙。鳳姐兒卻暗忖:敢打我的主意,早晚要叫他死在我手里!
兩三個婆子迎過來,催鳳姐兒快去,她們奶奶等急了。鳳姐兒與婆子們說著話,來到天香樓后門,寶玉正和一群丫頭小子玩耍。一個丫頭說:“太太們都在樓上,請奶奶從這邊上去。”鳳姐兒提衣款步上樓,尤氏已迎到樓梯口,笑著說:“你們娘兒倆忒好了,你明天搬來跟她一起住吧。你坐下,我先敬你一盅。”鳳姐兒向邢夫人、王夫人告了坐,才坐下來。尤氏拿戲單讓她點戲,她說:“太太們在上,我怎敢點?”邢夫人、王夫人說:“我們點了好幾出了,你點幾出好的我們聽。”鳳姐兒看了戲單,點了一出《還魂》、一出《彈詞》。
眾女眷說說笑笑,邊吃酒邊聽?wèi)颉xP姐兒往樓下看,問:“爺們到哪兒去了?”一個婆子說:“爺們帶著十番到凝曦軒吃酒去了。”戲唱完了,撤下酒席,擺上飯來。吃過飯,回到上房,吃了茶,大家才備車告辭。賈珍率子侄送到大門外,請她們明天再過來。眾女眷上了車,賈瑞仍不住瞧鳳姐兒。今日文學(xué)網(wǎng)&n
賈瑞到榮府去了幾次,偏趕上鳳姐兒往寧府看秦氏去了。這年十一月三十是冬至,節(jié)前那幾天,賈母、王夫人、鳳姐兒天天派人去看望秦氏,回來都說既不見重又不見輕。賈母心疼得不得了,大家卻無法可想,只盼著她能平安過冬。到了初二,鳳姐兒吃了早飯就來到寧府,見秦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她坐下來,說了些閑話,又開導(dǎo)秦氏此病無妨。秦氏說老太太賞的棗泥餡的山藥糕,她吃了兩塊。鳳姐兒說明天再給你送來,就告辭出門,來到上房。尤氏問:“你瞧媳婦這病怎樣?”鳳姐兒沉默多時,才說:“這就沒法兒了。也許沖一沖會好。”尤氏說:“我也暗中叫人預(yù)備了,就是那件東西沒有好木頭,慢慢辦吧!”鳳姐兒吃了茶,又說了一會子話,起身告辭。尤氏叮囑:“你可慢慢說,別嚇著老太太了。”
鳳姐兒回到家,先見了賈母,扯了個謊,說是蓉哥兒的媳婦見輕了,再好些就過來給老太太磕頭。賈母就讓她回房歇息。她又去見了王夫人,才回房中。平兒服侍她換了家常衣裳,說:“那三百兩銀子的利銀,旺兒媳婦送來,我收了。再有瑞大爺派人打聽奶奶在家沒有,他要來說話。”鳳姐兒哼了一聲,說:“這畜生活該死!”就把賈瑞不懷好意的事說了。平兒罵:“沒人倫的混賬東西,叫他不得好死!”鳳姐兒說:“等他來了,我自有道理。”
二人正說著,有人來回:“瑞大爺來了。”鳳姐兒說:“請進(jìn)來。”賈瑞進(jìn)來,滿臉堆笑,連連問好。鳳姐兒假裝殷勤,讓座倒茶,把賈瑞喜歡得筋酥骨軟,便用風(fēng)言挑逗她。她就順?biāo)兄郏樦Z瑞的話兒說,把賈瑞逗得抓耳撓腮,就想動手動腳。鳳姐兒悄聲說:“大白天的,你在這里也不方便。你先回去,等晚上起了更再來,悄悄地在西邊穿堂等我。”賈瑞說:“那里人來人往,怎么好躲?”鳳姐兒說:“我把上夜的小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