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顧冉聽到這里,心臟都急促地快跳出來了。
“心茹小姐,他說,心茹小姐。”長發女人一下子清醒過來,很確定地說:“那個男人,他說了四個字,心茹小姐!!!”
計深年猛地一回頭,李秘書將手中標記的地圖拿給他看。只見地圖上只有孤零零的點,旁邊是房屋的標記。
“我立刻打電話問。”李秘書立即撥通了房管局的電話。
長發女人很明顯感受到了計深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看著身旁唯一一個長得和善的顧冉,顫抖著嘶啞的聲音:“我要看我兒子手術怎么樣了。”
顧冉沒有理睬,輕輕一抬手便掙脫了女人的手,完全沒有要理會女人的意思。
李秘書很快回來,進門后,頭一句是:“醫學世家何家的產業。”
姓何,認識計深年夫婦并有仇的,同時叫心茹的小姐,除了她再沒有別人了。
計深年收斂了眼中的寒意,掏出手機熟練地撥打了唐曼曼的手機。與此同時,唐曼曼一行人才剛剛登上小島。張瑤瑤掏出手機卻發現沒有了信號,用力甩了甩,還是顯示無信號。
唐曼曼從設備包夾層里,掏出一個方塊機。那是她自己準備的衛星電話,但也僅限于打電話的功能了,幫不上什么忙。
劉甜甜率先一步走上前,指了指林中小路的方向,“坐船來觀光的人,應該都是上沙灘玩的,我們先找到當地的村民帶路會方便很多。”
“好,聽你的。”唐曼曼表示信任地拍了拍劉甜甜的肩膀。
三人順著翠意蓬發的林中小路走去。樹林不大,小路是直接通到了沙灘邊上的,臨近海邊還有幾戶破落的臨時帳篷,唐曼曼等人走進去,發現是三三兩兩的漁民。
“大叔,我是記者,我有事情想問問您。”唐曼曼熟練的地從包里取出錄音筆,按下錄音開始問道。
“啥?什么事情?”漁民曬得皮膚發紅,但眼睛很是有神,這地方這時節是很少游客的,故而見到三個女人,也是很驚訝。
“請問您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劉甜甜從背包里取出那張日落的照片給漁民看。
幾個當地漁民紛紛湊了上來,“這不是我們那邊山頭的懸崖嗎?”
見漁民確認了之后,唐曼曼又問“我們在照片上發現了有人站在這上面,聽說有過很多人從那個地方往下跳,是真的嗎?”
漁民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聲頓時安靜了,只有剛剛第一個回答問題的漁民大哥,遲疑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你這個照片,是前幾天拍的哇?”
“對。”唐曼曼一愣,點了點頭。
“我們這里昨天漲潮,海上漂了‘白豬’,說是從上面跳下來的,摔在石灘上了,卡住了,漲潮之后才漂出來的,你們來晚了。”漁民大哥擺了擺手,似乎不愿多說。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鬼嘞,一天天的不平靜。”漁民大哥嘆了一口氣。
出于記者的本能,唐曼曼又接著問:“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怪事?”
“可不是嘛,這沙灘邊上,早些日子,半夜里天天聽見孩子哭,那聲音,太慘嘞。”其他的漁民也紛紛搖頭。
“孩子哭…”唐曼曼每天晚上都能夢見沈延哭,那樣的感受她最清楚不過了。
“還有啊,沙灘邊上還時不時漂來死了的動物,貓狗都尋常見,連咋們島上都沒見過的兔子都漂來了,你說是不是嚇人!”漁民們的話匣子一打開就關不住了,七嘴八舌地,唐曼曼也聽了個大概。
“動物是從哪里漂過來的呢?”張瑤瑤問了一句,漁民立刻就指向了沙灘的另一頭,遠到看不見盡頭。
其中一個漁民,掏出了手機,“我類個乖乖,我那天上經過這里,孩子的哭聲,那叫一個凄慘。我四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