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集美海運總部,董事長辦公室。
何父帶著大伯,兩人坐在會客區內,揣揣不安地,安靜地等著。
曾經那樣意氣風發的何家家主,如今也只是陪坐在一旁的配角而已。
董事長的辦公室十分開闊,裝飾極簡,只有一個半大的書柜,一房四墻,有三堵墻都是落地窗,看出去都是俯瞰v市市中心的最好視覺。唯一一堵墻只有一扇他們剛才進來的門。
這樣中空的設計,便利于坐在辦公室的人,一旦身在當中的人不夠底氣,就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恐慌。
一位年輕高大的男人,推開門,出現在辦公室,何父身邊的大伯立即迎了上去,帶著疏離的問候,說了聲:“副總裁,好久不見了。”
他雖自身沒什么本事,但有一點,他能收,總能在適合的場合說適合的話,老人從前叱咤官場,退下來之后又創下了那么大的家業。今天原本打算要見的是董事長,可不管如何,只要是身處高位,就都總是喜歡被捧著的,特別是熟人不卑不亢的高捧。
杰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自己則在何父的對面坐了下來。
杰克好暇以整地笑了笑,“錢已經給你們打過去了。”
一句話正中的主心,言外之意就是不歡迎。
“這我知道,我們就是想來看一看心茹。”何父有些顫著聲音說道,語氣中頗有討好請求的意味。
杰克默不作聲,那雙精明的眼眸在何家兩人上來回打量,此刻的他并不是故作深沉,而是……
杰克不經意間,扭了扭脖子,順勢看了眼天花板,“我盡量安排。”杰克笑了笑。
那是面鏡子,但無人知道,那其實是面單向透視玻璃,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情況,而外面卻看不到里面。
透視玻璃的另一面,是何心茹夾雜著淚與汗水,還有那許多體.液混雜的氣味。何心茹的雙手和雙腳全部都被綁起來,脖子上也夾著皮帶,被束縛住的身體微微凌空,只有一只腳是可以掂到地上的,另一只腳正戴著鐐銬掛上了更大的吊環內,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被老人折磨得體無完膚。
何心茹已經徹頭徹尾地被鉗制地死死地了,看著父親坐在下方,還有杰克有意無意地向上看,仿佛透過玻璃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一樣。
看到何心茹眼睜睜地盯著玻璃的另一面,老人貼在她耳邊說道:“你以為已經結束了嗎?”
按下了手中的小遙控,何心茹頓時像是遭到電擊般抽搐起來,就連一貫優雅地聲音也帶著嘶啞,她劇烈掙扎,想要擺脫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你看你,嘖嘖嘖,當著你父親和長輩的面,竟然這樣啊,哈哈哈哈哈。”老人笑得越來越來越狂妄,一邊手上的動作,一邊冷聲道
感覺到何心茹身體一僵,細嫩的手指緊張到扭曲地緊抓著綁在手上的垂直吊鏈。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低聲哭噎著:“不,不,饒了我…”
老人根本沒聽進去何心茹的求饒,看著何心茹哭得這樣梨花帶雨撕心裂肺,他赤紅著眼睛,命令道:“大聲喊出來!!”
“啊——”何心茹被體內沉痛的一擊,擊潰了所有矜持,終于大哭地尖叫了出來。
這樣的情景讓老人越來越興奮,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玩死她,玩到令她瘋掉,那樣才有趣。
剛剛回過神的何心茹,看著老人嘴角的笑容,令她打了個冷顫,“放,放開我……”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老人眼神一冷,森冷道:“你再敢反抗一句,我就把單向玻璃關上,讓你父親和大伯看看你的真面目。”
何心茹經過這幾日的折磨,她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可行性。只好閉上眼,收起那些恨意不去看,沉默地接受老人無休止的擺布。
a市監獄
時近中午,日光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