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小二已經為他上了不下五六壇酒,新的酒壇又被端了上來。
蘇婥不忍,正欲上前阻止他莫要再喝,未等起身卻看到一名女子從后臺走出一名女子,細細一看,那女子正是含煙,此時已經揭下面紗的她緩緩走向司空少楊,蘇婥盯著含煙,她面紗下的容顏更是令人驚艷,說她是絕色尤物真真一點不為過。
含煙在司空少楊身邊輕輕坐下,拿開了他手中的酒杯細聲道“別喝了,你今晚已經喝的太多了?!?
聽著語氣,絕非是陌生人該有的語調和用詞,倒似幾分熟絡,莫非他們早就認識?
想到這里,蘇婥下意識的攥緊了手。
司空少楊緩緩抬起頭看著咫尺之間的含煙,突然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下一刻竟強硬的吻了下去。
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蘇婥,內心瞬間如同跌進了冰淵深處,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眼淚奪眶而出,她艱難地支撐著僵硬的身子站起后,轉身不顧一切的跑出璟福居,跌跌撞撞甚至碰倒了兩個座椅也全然沒有意識到,她只想快點逃離那里,再多看哪怕一眼,自己都會崩潰。
卻說璟福居內,方才當含煙被擁住的那一刻,她本對司空少楊的舉動非常驚訝,睜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然而她卻沒有掙開,也沒有抵觸。直到司空少楊吻上來時,她拋開了一切猶豫,同樣擁緊了司空少楊,接受著他帶著濃濃酒氣的唇間的溫柔
曾經,含煙還是個普普通通的舞姬時,每天辛苦的在酒樓與其他舞姬一起跳舞,只為一點微薄的薪酬養活自己,但即便生活艱難,她也一直沒有放縱自己,只想單純的以舞藝賺錢。
一天,她舞畢正要隨其他姐妹們退場,忽然被一個身形肥碩衣著富貴的客人拉住,“妞兒,今晚隨大爺回府如何,爺我保證一晚上比你一年在這里跳舞賺的錢都多,若你愿意,今后就不必回這什么勞什子酒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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