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面具一個人走在街上。
啪——
秦慕雅站在酒樓上看著邵華遠去的背影,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
好像……
秦慕雅心中無比震撼,那個人好像邵華。
“秦大人?”
同桌的見秦慕雅呆呆的望著一個方向不禁奇怪。
“繼續吧。”
秦慕雅回頭苦澀一笑,她肯定看錯了吧,邵華早在兩年前就死了。
這邊白昀塵帶著簡沫坐上馬車去了京城有名的望鶴樓。望鶴樓建在京城邊上的山上,必須靠人行走上去,但沿途的風景卻是十分不錯。
走到山上,山霧繚繞。聽說登上去的人有幸還可以看到仙鶴乘風而來,簡沫當然沒有看到,走上去時腿都要廢了。
下山時還是白昀塵背著她走的。好巧不巧,簡沫走到一半遇到了同時下山的柳惜惜,身邊七八個奴仆,還有一個穿著很好的姑娘陪同。
“齊安王爺,王妃好。”
兩人行禮。
白昀塵恢復了傻呼呼的模樣。
柳惜惜看著白昀塵,好似那天不過是她所做的夢,可她明白,白昀塵并不傻。
簡沫也看著柳惜惜,白昀塵與她講過了那天發生的事,但這么些日子也沒有什么消息透出,可想柳惜惜并沒有把白昀塵的秘密透露出去。
“我們走吧。”
簡沫推了推白昀塵。
“切,不過是嫁了一個傻子罷了。”
與柳惜惜同行的柳云佩不屑的說道,她與柳惜惜算的上是堂姐妹。
“不可亂說。”
柳惜惜連忙制止柳云佩。
“哼,表姐,你怕什么,這天下誰不知道,說得還少嗎,這齊王妃也就是個賤婢生的孩子,配上傻王正好!”
柳云佩笑道。
柳惜惜看著柳云佩沒有說話,白昀塵不傻的秘密她一直藏在心里,現在怕是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吧,況且她是不會的,她有直覺,白昀塵能隱忍這么多年絕不會像表面這么簡單。
一個月后各國使節來訪,皇城熱鬧一片。先帝當年征戰,周邊的各個小國全都愿意依附于本國,每年必有使臣拿著貢品上朝,以示兩國之交好。
祁騰國是這一年來才收復的,戰力實力雄厚,白楮銘也是花了許多功夫才拿下。兩國雖然現在和平交好,但白楮銘總是對這個國家有著很大的防備。這一年,由祁騰國的大皇子作為使臣進訪。
“祁騰國大皇子慕容祺到”
大殿外傳來太監尖利的聲音。
剛剝開橘子的簡沫見到來人驚得停下了動作。
“那不是……”
簡沫看向白昀塵,一雙眼睛充滿疑惑,白洛安點了點頭。
簡沫不由得看向對面的秦慕雅。
此時的秦慕雅臉色震驚無比,怔怔的看著從殿外走進來的人。
邵華……
跪在大殿上祁騰國大皇子慕容祺和她記憶里的邵華一模一樣,但氣質卻變了,邵華笑得很溫暖,可眼前這個人眉眼卻如此清冷。
邵華因為從小身子弱并不在本家養大,也因此這樣他選擇了邵家的老本行學醫,邵華在醫術方面是一個天才,慕容祺還記得有一次自己不小心燙傷了手臂,邵華拿出自己研制的藥膏給她涂上,不出兩天便痊愈了,而且他常年在煉藥,身上總有一股藥香味。
不是他……
慕容祺失望的想著,況且邵家一門全被斬首也是因為她,邵華應該恨死她了吧。
“慕容大皇子不用客氣。”
白楮銘看著邵華說道,邵家子孫很多,況且邵華從小養在外面,對于這個邵家人,許多人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