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簡沫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守在床邊的白昀塵,白昀塵整夜沒睡,眼睛里布滿血絲。
“沫沫……我錯了。”
白昀塵聲音沙啞,像個受委屈的孩子一樣可憐的看著她。
簡沫聽到這話,心立刻就軟了下來,可想到昨天,她的心又硬了幾分。
“昨天你利用我了嗎?”
簡沫開口只問了白昀塵這一句。
白昀塵啞言,昨天的確是他做錯了,可他不知怎么與簡沫說,說只是為了他的私心嗎?肯定會更討厭他吧。
“對不起……”
白昀塵心里百轉千回只說了這一句。
“你讓我想想。”
簡沫看著白昀塵說道。
“好。”
白昀塵趕忙答應,只要別離開他就好,他不能失去她。
“我餓了。”
簡沫早就想說這句話了,昨天受了傷到現在都沒有進食過,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好,我馬上給你去拿。”
白昀塵趕忙站起來向外走去。簡沫感覺他的背影笑了,他其實心里已經不怪他了,剛才說的一切都只是想要懲罰一下他而已,畢竟自己的傷不能白受不是嗎。
因為簡沫有傷在身,白楮銘特許她回京休養,下午她便被搬在馬車上回京城了。
一路上,白昀塵把身邊的人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所以并沒有偽裝自己。他對簡沫聽話到極點,簡直是有求必應。
簡沫治腿傷也見到了邵華,兩人相處得還好。簡沫很想知道邵華的故事,因為他的眼神那么悲傷,白昀塵也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她了。
簡沫也挺驚訝的,沒想到秦慕雅與邵華還有那么一段過往。邵華應該很難受吧,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卻害死了自己家人。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簡沫問了一句,她在中秋宴上見過秦慕雅一面,那么正氣凜然的一個女孩子不可能會做出這一切。
“被白楮銘利用了,邵華心里明白,但就算是這樣,他們兩人也絕無可能了。”
白昀塵回答。
邵家是一個大宗族,不僅是醫藥世家,現在的幾代人中還先后出現在了朝堂上,軍隊中,且成績豐凡,這對于帝位是極大的威脅的,而秦慕雅被白楮銘安插在邵家,故意讓她查出罪證,秦慕雅本來就是個嫉惡如仇的女孩,白楮銘正好利用了這一點。秦慕雅總結來說也算間接害了邵家。
“唉”
簡沫嘆了口氣,真是可惜了。
“那我們呢,沫沫原諒我嗎?”
白昀塵一臉緊張的看著簡沫。
“過來”
簡沫沖他勾了勾手指,白昀塵上前。
“早就不怪你了。”
簡沫親了一口白昀塵說道。
白昀塵一聽,立即抬手擁住她占據了主導。
三個月后,簡沫能勉強下地走路,在這段時間里,白昀塵對她寸步不離。到了月末,邵華來為簡沫診治。
“好了,不用擔心。”
邵華一邊收回銀針一邊說道,有他的,簡沫的腿絕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之類的隱患。
“謝謝邵華了。”
簡沫站起來跑了一跑,誰知道她這三個月來都要受夠了。
“慢點!”
白昀塵看著簡沫的腿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事。”
簡沫笑了笑。
“我想去出去走走。”
簡沫看向白昀塵露出大白牙。
“那我先走了。”
邵華也實趣沒有打擾兩人告辭離開。
出去后邵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