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處搜尋了一下,白板上的數字一晃而過,卻頓時倒退幾步,站在了一個參數的面前。
“你們剛剛誰動過白板?”
“老大,剛才一直是你站在白板前,能有誰去動白板?”
“我的傅里葉恒等式參數怎么被人調整過了?”
“老大,上面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是你獨具風格的狂草,你自己的字自己都認不出來嗎?”
總工程師倒吸一口涼氣,死死的扒住白板,忽然拿起黑筆演算,呼吸間都帶著狂喜的色彩,須臾之后,將設計圖拿到手邊,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你們快跟我來,我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長征二號701403(y3):起飛時間,1974年11月5日17時40分;衛星軌跡:近地軌道;發射地點:第20訓練基地第一試驗部,二號發射陣地138工位;結果——失敗。
長征二號701504(y4):起飛時間,1975年11月26日11時29分52秒;衛星軌跡:近地軌道;發射地點:第20訓練基地第一試驗部,二號發射陣地138工位;結果——成功。
長征二號y5(長征二號丙):起飛時間,1976年12月7日12時38分;衛星軌跡:近地軌道;發射地點:第20訓練基地第一試驗部,二號發射陣地138工位;結果——成功。
長征二號甲y6(長征二號丙):發射時間,1978年1月26日12時58分;衛星軌跡:近地軌道;發射地點:第20訓練基地第一試驗部,二號發射陣地138工位;結果——成功。
工學者,巧心,勞力,造器物。
有時正是人們無法理解和想象之人,才能做出超乎想象之事。
二十年后的某一天——
羅布泊——
“屎殼郎,如果這次不死,我金元寶想實實在在的為人民做一點貢獻,不用太大,一點一點,日積月累起來就夠了。”
李綠蟻側身看著金元寶,輕喃一聲,“我實在對不起你,我想不到,居然他在20年前,就想到了今天,更想不到,是我親手害了你,我只是沒有料到,這一次陪我一起死的人里面,居然還有你。”
我也不曾想到,這一次回來后,付出的代價會這么大,我以為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掉你,最后關頭絕不手軟,不曾想,我只是稍微動了一下真感情,便再也無法收場了。
行尸如潮水般撲來,李綠蟻看著近在咫尺的窩瓜喚了一聲,“窩瓜,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我害的你,你恨不恨我?”
似乎有一瞬對視,金元寶瞳孔一縮,不可思議的愣了一晌,卻轉而帶著幾分釋然,“我這輩子,都在與平庸為伴,而自從加入你們的那天起,卻成了英雄一員,我怎么會恨我自己的同伴?”
在那一瞬之前,凡人所不敢赴的雪月風花,你卻毫不猶豫的與我共時代痛癢一剎那。這段大夢一場,以家國為念,為民族燃燈,不敢沾染的佛前茶,是你與我看到這塵宇浩大。
《盜高一尺》第五卷《驚鴻天府》完。
全書完。
題外話:有些流行男高音歌手已經風光不再了,但面對如癡如醉的觀眾,仍然依依不舍,頻頻鞠躬致謝,舉行告別演出。正如柯南·道爾所著的《福爾摩斯》一書所言,“說不定,在如此一座神殿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夏洛克和華生或許可以暫時尋找到一席之地,而他們先前活動著的舞臺,則被某個更加精明睿智的偵探,領著一個更加缺少心眼的助手來占據。”
筆者期盼著,有技巧、筆力更臻于完善的作者,來重新譜寫一曲新的探險曲章,然而在這里筆者還是要先行退場,以期下一個歡迎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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