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玨和褚虎在金銘最大的酒樓鴻運酒樓點了二十多道菜,兩壇十年老酒,這頓午餐吃的那叫一個痛快啊!也許是陳玨和余胖子混在一起的時間有些久了,突然身邊少了一個人,一時間還真覺得不習慣。這頓飯他才吃了一只燒雞、一只燉雞、一個肘子、三條魚和四盤菜就不想吃了。
褚虎拿將剩下的酒菜席卷一空,正拿起一個饅頭啃呢:“少爺,您今天胃口不怎么好啊?連主食都不吃了?”陳玨放下筷子,略微有些惆悵的說道:“心里有點空落落的,覺得缺少了什么東西。”
褚虎嘿嘿笑道:“您是不是想小王妃了?”陳玨聞言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還真沒想過!我靠,我媳婦長啥樣來著?”褚虎聞言眼皮抽搐了一會沒有答話,這時陳玨忽然癡癡的說道:“我有些想余胖子了……哎”褚虎聽到這話手里的饅頭整個都掉落了下去。
褚虎正在用懷疑人生的眼神打量陳玨的時候,忽然走過來四個店小二。這四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撤桌上的酒菜,陳玨在想事情沒在意,褚虎卻不高興了:“你們搞什么呢?我們還沒吃完呢!信不信等會不結賬了!”
四個人也不理他,來回幾次都將酒菜撤干凈了。褚虎正想發作,忽然又來了四個店小二,來回幾趟之后立刻又擺滿了一桌酒菜,看品相比他們剛才吃的那桌好很多。
陳玨這時才回過神來,轉眼看見一桌新酒菜瞪大了眼睛說道:“虎子!你個敗家玩意,還沒吃飽啊?怎么又叫了一桌?”褚虎一臉無辜的轉頭看向陳玨說道:“少爺,這不是我叫的酒菜,是店家突然送過來的。”
陳玨一臉驚疑的看著面前這桌酒菜,然后忽然伸手拽住一個要走的店小二問道:“你們這今天吃一桌送一桌嗎?”店小二聞言一愣,隨即賠笑說道:“客觀您真幽默!天底下沒一家酒樓會這么做生意的啊!”
陳玨拽著他看向面前的酒菜說道:“那這是啥?我可沒叫,也沒動。你們要想宰客,小爺我們也不是好惹的!”陳玨說罷沖褚虎擠了一下眼,褚虎立刻做了一個強壯的姿勢并配了一張兇狠的表情。
店小二見狀確實有些被鎮住了,但他也知道陳玨等人肯定是誤會了。于是,店小二連忙賠笑作揖說道:“客觀勿怪,客觀勿怪!是我沒說清楚,您剛才的那一桌和現在的這一桌,都有位公子結過賬了。您放心好了!怪我沒說清楚。”
陳玨聞言松開了手,緊皺眉頭看向褚虎問道:“是誰這么好心啊?”褚虎撇著嘴用力搖了搖頭,但是他看見這桌酒菜真的很不錯。于是,褚虎弱弱的問了一句:“少爺,要不咱再吃點?”
陳玨也回頭看著一桌酒菜應和著:“那就再吃點?”褚虎用力的點了點頭,于是陳玨和褚虎坐會了桌旁。這時,一個青衫黑衣的華服的俊俏公子緩緩走了過來,手里還提著一個白瓷酒壺。
陳玨抬頭瞅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俊俏公子已經走到了桌旁,將白瓷酒壺放倒了桌上開口說道:“不知這些還和詩魁兄胃口否?”陳玨聞言一驚,褚虎也有些意外。
陳玨盯著俊俏公子看了一會,總覺得這人眼熟,而且這家伙身上好像有個地步有些違和感啊。陳玨沒來得及細想就開口問道:“這位公子您認錯人了吧?什么詩魁?我不是很懂啊!”
俊俏公子聞言呵呵一笑,自顧坐下看了一會陳玨才開口念了一首詩:“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陳玨聽到柳永的這首蝶戀花略有些意外,這時俊俏公子又開口了:“詩魁兄前幾日新作的詩,總不會忘記了吧?”
陳玨盯著俊俏公子想了一會但始終想不起來這俊俏哥自己在哪見過,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