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陳玨的疑慮于是自懷中掏出一個金燦燦的元寶放在了桌上。
陳玨看見這金元寶立刻想起來了用黃金辦急品的公子,于是毫不猶豫的朗聲開口道:“微州瑾襄郡柒葉公子橘葉柒,橘公子!”橘葉柒笑了笑說道:“看來詩魁兄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
陳玨呵呵一笑說道:“這個金子比較容易記憶深刻,人嘛都差不多,不好記。”說話的功夫陳玨悄悄伸手將桌上的金元寶給拿了過來。橘葉柒像沒看見一樣,拿起白瓷酒壺倒了杯酒說道:“天下沒有白給的金子,既然您收了我的金。那就送我一首詩可好?專為我做的詩。”
陳玨聞言立馬將金元寶揣進了懷里,盯著橘葉柒看了一會,然后起身踱了兩步才緩緩開口道:“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橘葉柒聞言表情一滯,然后緩緩拍手稱贊:“詩魁兄果然是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啊!佩服佩服!”陳玨呵呵一笑,自來熟的拿起了橘葉柒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陳玨非常享受的說了一句:“好酒好酒!”橘葉柒看著被陳玨用過的酒杯,臉上滿是嫌棄的神情。這時,后面一個俊俏的小書童上前立馬給橘葉柒換了一個新酒杯。
橘葉柒又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品了一口才開口說道:“聞方才的詩句,詩魁兄是把我當成知己了?”陳玨呵呵笑道:“橘公子有財,我也有才,這還不算知己嗎?”橘葉柒一下被陳玨被說糊涂了,不過還算這小子有眼光,我寫的詩確實比那些平庸之輩好太多了。橘葉柒公子還是個滿自戀和驕傲的人。
橘葉柒被詩魁這么一夸,頓時心里開心了很多,也許詩魁記住的不是自己的錢,而是自己的文才呢!想到這里,橘葉柒又細細品味了一下剛才的詩:“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莫非詩魁兄是在勉勵我嗎?你真的覺得我有這樣的潛力嗎?”陳玨聞言樂刻馬屁跟上:“這個是自然了,數天下風流人物還要看你我之輩!橘子兄切不可妄自菲?。 ?
橘葉柒聞言臉上一陣喜悅,陳玨見狀不禁暗想:收人錢財,拍人馬屁,你喜歡就好。橘葉柒忽然想的一事開口說道:“方才陳兄口誤了,我姓橘,不是橘子?!标惈k呵呵笑道:“叫橘子比較不生分嘛,你也可以叫我玨子……額,好像不是特別順口哈!”
橘葉柒聞言呵呵笑了起來,笑的時候他竟然還用手不自覺的虛掩了一下皓齒。陳玨眉頭一皺又暗想:怎么像個娘們一樣啊,不會是個龍陽公子嗎?
陳玨只是懷疑,但看在錢的份上他并不敢拆穿。于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陳玨和橘葉柒談天說地,談古論今。攀談得知,橘葉柒今年十七歲,比陳玨大了一歲。于是,但是兩餓經過一頓酒的發酵,感情數百倍激增,已經不在乎外在的禮節稱呼了。以后陳玨就是橘葉柒的玨子,橘葉柒就成了陳玨的橘子。這哥倆勾肩搭背,杯來酒去,非常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啊!
橘公子后面的書童和幾個隨從看的目瞪口呆,有幾次想上前打斷一下,可是都被兩個人給訓了回去。那俊俏的書童急的臉上全是汗啊,褚虎見狀找店小二要了一條新帕子,遞給他說道:“兄弟,出這么多汗,天又不是熱。你這是有點體虛啊!以后需要多強身健體才行??!”俊俏書童沒接褚虎的帕子,而是自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白色帕子擦了擦汗說道:“你和你主子一樣不招人喜歡!”
褚虎聞言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長的黑又不是我的錯,你嫌棄我捎帶著我家少爺干嘛!”哎,這倆人思維根本不在同一平面上??∏螘粗侨耸忠驳氖植焕蠈嵉脑谧约荷贍斏砩?,一會摸這、一會捏那,這簡直不堪入目了!不行,不能毀了少爺的清白??!俊俏書童終于忍不住上前將陳玨與橘葉柒分開了,并悄悄在其耳邊說了幾句什么話。
橘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