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津口?”洪大守邊吃邊問。
“魚?什么魚?你要吃我讓人直接給你拿兩條,不用錢。在熊津啊,別的都要錢,就魚不值錢。”店主大嬸倒是實誠人,也不瞞洪大守,一邊洗著中午客人用下的碗,一邊說著。
“這怎么好意思,那我倒是想嘗嘗看熊津的魚。”穿越過來就沒沾著葷腥的洪大守嘴里都淡出鳥兒來了。
“行,晚上給你烤上兩條。不過炭火要算錢的呀。”老板娘把刷碗的老絲瓜瓤子丟下,喊自己女兒去討兩條魚來。注1
“吃好了嗎?”大嬸回來,看洪大守把碗都舔干凈了。
“吃好了吃好了。”洪大守也自覺,把碗筷都端起來,放進洗碗的大木盆里。
“大嬸,我要是想買很多魚呢?能買到嗎?”
“你是要鮮魚還是魚干?”
“鮮魚啊?怎么了?”
難不成買魚還分活的死的,干的濕的?這算什么奇怪的問題?
“鮮魚?”大嬸好像聽到了很奇怪的問話,停下了手里的活,上下打量起了洪大守。
“你是漢陽人?或者京畿道的?”
“不是啊,在下出身平安道鐵川。”洪大守愣了一下,買魚需要查戶口的嘛。
“那你是哪個商團的行商?”問完話,店主立刻又連稱不對,哪有帶著寬檐紗帽的行商。
“如果你要買魚干的話就去集市里的店鋪,什么干貨都能買到。如果你要買鮮魚……”
店主大娘很是充滿深意的朝洪大守微笑了一下,露出那種呵呵的表情。
“如果買鮮魚怎么樣呢?”洪大守趕忙追問上去,他也察覺了店主大嬸話里有話。
“你是要拿去漢陽販賣吧?你想想漢陽又叫什么?”說完店主大嬸把碗筷都取到另一個盆里,站起身,把臟水往外一倒,徑直端著碗筷就去了燒廚房。
留下了完搞不明白,一頭霧水的洪大守。
“漢陽又叫京城啊,京城怎么了?”
注1以前沒有洗碗布的時候,就種顆絲瓜,讓他一直生長,最后長老了不能食用,也不管他,只等他枯萎了曬干了,把絲瓜的表皮拍拍掉,用沒得瓜肉的瓤子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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