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居士。”
“有些耳熟……”其實洪大守完不認識。
“哎呀,是中廟大王在時的左相金禔金季綏公啊!”注1
“是那位啊!”洪大守趕緊假裝恍然大悟,其實還是根本不知道是哪個。
腦海中的回憶只有《大長今》里那個后期老是和長今做對的白胡子老頭的模樣,至于是不是這位金禔就完不知道了。
“這可是件好東西,如果帶回漢陽,少說能值二千兩銀子,如果能湊巧獻給哪位大監過生辰的父母,那怕是還不止!”
李禧著說的天花亂墜,可洪大守只聽到那句“二千兩”!
果然文物這東西是有文化和地理環境的局限的,在中國狗屁名聲都沒有的金禔,在李朝是最頂尖最著名的畫家。
就比如李朝歷史上最著名的女畫家“申師任堂”,直接上五萬韓元正面的人物,還培養出一個唯心主義哲學家兒子。在如今這樣一個信息大爆炸的年代,有幾位知道呢?
在中國屬于不入流的大路貨色,八十兩就得手的玩意兒,在李朝漢陽值二千兩!
難怪9102年的外國拍賣,賣中國的文玩古董的時候,凈找中國買家。
有錢!喜歡!
“真要值這么多錢,我們分作三份,一人一份。”
一直沒開口的林尚沃趕忙拒絕,“不行不行,我一點兒力都沒出,不應當分我一份。”
“意外之財,見面分一份,都是兄弟。”洪大守不和他見外。
由于三個人都是用李朝話說的,根本不怕那個挑屏風的挑子聽懂。如果挑子知道他挑的這件屏風價值超過二千兩白銀,指不定會想到些什么東西呢。
因為屏風畫百子圖是連著的,不能拆開,洪大守只得去做了個布套,把整張屏風套起來。等回了漢陽再設法出手。
剩下的就是等松竹齋那邊的消息,四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洪大守等的還真有些焦慮。
悄悄前去打探的李禧著趁著大中午最熱,街上人最少的時候,悄悄跑去一看。
窗戶開了!
注1金禔(1524——1593)字季綏,號養松堂、養松軒、養松居士、醉眠。中宗時代的左議政,《龍泉談寂錄》的作者金安老(1481——1537)的次子。是一位詩書畫俱佳的畫家。
1537年(中宗32年)后,父死失勢,遂遠離仕道,傾心創作。他不僅擅長山水畫,其他諸如人物、牛馬、翎毛草蟲畫也很出色。晚年其父名譽恢復,官至圖畫署別提。
1590年參與了“光國原從功臣”圖卷的創作。其山水畫師法安堅體與南宋院體,又吸收浙派的諸多特色,形成獨特的畫風。與崔笠的詩文、韓濩的字號稱當代三絕。代表作有《童子牽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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