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令牌是真的,也很難帶著這么多人出去?!?
“共濟社?那是什么東西?”裘宇辰一臉不解地問道。
連翹模模糊糊地說:“具體情況奴婢也不太清楚,等出去以后老爺再問江二哥吧?!?
寧雅珊雖然也很好奇這共濟社是什么組織,但看到連翹這副反應,知道這個話題不適合在這里說,于是故意岔開話題說:“夫君,你來抱一下阿滿,這小子越來越沉了?!?
“好,我來抱?!濒糜畛讲]有多想,立刻把還在熟睡當中的年幼兒子抱了過來。
這個孩子是他們夫妻倆的第二個孩子,第一個孩子在出生沒多久之后就夭折了。這讓他們夫妻兩人難過了許久,對初為人母的寧雅珊打擊尤其大。
直至次子阿滿出生,這份難過之情才得以緩解。
因此對于這個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孩子,他們夫妻倆都倍感珍惜。
此時在裘宇帆一家所在的馬車里,世子夫人殷氏忍不住哭著抱怨道:“你們裘家好狠心,既然已經找到了出城的法子,為什么不派人去通知我的娘家?
難道你真的不管我娘家人死活嗎?”
裘宇帆一臉為難地說:“這是母親的命令,我也沒辦法。
寧公已經在信里說得很清楚,我們是第一批撤離的人家。
為了防止消息泄露,我們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不過你放心,你娘家那邊也在撤離的名目當中,只不過比我們稍晚一些出城而已?!?
“哼,你說得好聽。你連你那些小妖精都一并帶走,卻不讓我娘家人知道這件事,你還有臉說?”
“你真是不可理喻,懶得跟你說?!庇捎趦鹤雍团畠壕驮谝贿吢犞頌楦赣H的裘宇帆大感沒面子,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地罵了她一句。
被丈夫兇了一把的殷氏更是哭個不停,覺得十分委屈。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那些被迫扔在府里不能一起帶走的諸多嫁妝,她更是心痛不已。
一行人有驚無險地離開內城后,數輛馬車在江二河等人的指引下,繼續往外城的城郊方向行進。
路上十分順利,并沒有遇到攔車的人,最多就是不時看到有一隊隊士兵從街上匆匆走過。
街上行人很少,絕大部分店鋪都已經關門,顯得無比冷清。
整個新京,彌漫著一種大戰將至的肅殺氣氛。
等馬車到了城郊以后,路上的行人就更少了,幾乎沒看到幾個人,就連士兵也少了許多。
走了大概小半個時辰后,幾輛馬車終于在一個農莊外面停了下來。
這個農莊地處偏僻,是一個中等大小的莊子。
外面是種水稻的良田,里面則是用來圈養雞鴨的院子,看上去與普通的農莊沒什么區別。
看到這幾輛馬車過來,原本正在地里忙活的十幾個佃農雖然沒有停下手,但卻有意無意地往這邊看了過來,眼中充滿了警惕的神情。
一個莊頭模樣的男人在看清楚來者是江二河他們后,很快就放松下來。
然后向周圍打了一下手勢,那些佃農看到手勢后,紛紛轉過頭去繼續干著農活,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
“大小姐一家都來了嗎?”莊頭低聲問道。
江二河回答道:“來了,都在馬車上。”
“正好姚大人一家也剛到,快讓他們進來吧。”莊頭一邊說一邊打開了莊子的大門。
幾輛馬車在江二河的帶領,很快就駛進了莊子里。
在莊頭的引領下,慶平長公主一家來到了客廳。
在大廳那里,他們見到了幾個意想不到的人。
“姚大人,曹大人,你們也來了?!笨吹角靶滩可袝淳约岸Y部右侍郎姚敬堂等人出現在這里,慶平長公主心里最后一絲疑慮也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