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箱子怎會是空的?!難道是封止那個混蛋提早拿走的?!
“秦副將,這只大箱子和外頭的藥箱可是一樣的款式?”奇銘看著證物問道。
秦邇頂著一副死人般的神情,毫無起伏地回道:“是的。”
聽到王爺的是聲音,瞿珂立刻回神掩下心緒,故作鎮定!
“封守尉,這就是你說的藏銀?”奇銘冷著一張臉,十分不悅道,“我看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耍本王!將封守尉與這些黑心掌柜一并收監,等候發落!瞿副將無罪釋放!”說完,他一拂袖,十分氣憤地走出了營帳!
秦邇身形未動,瞥眼看看一臉驚愕的封止與一臉百味雜陳的瞿珂,跟著走了。
姚青營帳。
“大將軍。益安王殿下將封止與那些掌柜一并關押,釋放了瞿珂。”
姚青堆著一臉的愁思與疑惑:“封守尉那只搜出了百兩,那箱子中的銀兩去哪了...”
“埋藏箱子的土壤經過剛才那陣雷雨沖刷,看不出什么時候翻新過,所以...”秦邇稟報著,忽然微蹙眉心道,“瞿珂這幾年確實有些囂張,會不會...”
姚青以手示意禁聲:“不急,且看益安王接下來還會不會有所行動。”
益安王營帳。
“主子。”肖韌見人回來了,從陰影處現身,“銀子屬下已經轉移穩妥,接下來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守株待兔。”奇銘心情極好道,隨后他又感到有些落寞,幾次想往外沖,最后還是收住了腳步,“再等等,再等等...”
肖韌來回看看帳篷出口與主子,露出一臉疑惑,心想,這次的敵人有這么難對付嗎?主子怎么顯得有些坐不住呢?
夜色越發深沉后,軍營內緩緩陷入了寧靜,而瞿珂回到營帳后,心心念念那筆失蹤的銀兩,愣是沒有睡著...直到近黎明時刻,他才勉強入睡,誰知....
“不好了!有人越獄!!”
咚嗆嗆——咚嗆嗆——
負責守夜的小兵打著瞌睡,忽然被鑼聲驚醒!
“!”瞿珂在自己營帳中醒來就聽遠遠傳來跑動的鑼聲,“一天天的...出了何事?”
“又有人越獄了。”帳外小兵聽清了通傳兵所喊,對著帳內回道。
“又越獄?!這里可是軍營!看守營帳的都是廢物嗎?!”
“這次越獄的是封守尉!”小兵一邊聽著傳話,一邊重復道。
瞿珂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后笑道:“畏罪潛逃,真是絕了!呵哈哈哈和我斗,就他那腦子,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隨著封止越獄,軍中再次引起一陣搗亂,而其手下小兵也因此受了牽連,經過幾輪盤查后,他們統統入了獄!
隨后兩日,軍中貪墨一案以封止作為罪魁禍首結案,而益安王的隨行車駕也徐徐抵達。
事情解決后,奇銘讓小陸九收拾著一應行囊。
小陸九才剛到就要走,覺得此次出行太虧,但礙于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十分認真地默默拾掇著...
午后,益安王的車駕便啟程離開。
而瞿珂盼這一刻盼了許久!
一個時辰后,他借口出巡,帶著幾名小兵躲著主道,悄悄進了樹林中!
上次那箱銀子不翼而飛,此刻他十分掛念另一箱銀子!
“副將!挖到了!”
“快拿出來!”瞿珂著急看著,一見蓋子露出便上開查驗!
隨著一陣銀光閃爍,一眾人才安了心,幸好這箱銀子還在!雖然另一半損失了,但剩下的這些也足夠眾人享樂一陣子!
“走!我們得換個地方藏!”
就在瞿珂連人帶箱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