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幾步,四周忽然沖出來一群埋伏的小兵!
“真是人贓并獲?!鼻剡兿駛€死尸一般沒有絲毫表情,擺擺手下令道,“全部抓起來!”
瞿珂:“?。。 ?
回到姚青的帳內(nèi),瞿珂重重跪地!
“大將軍且聽末將解釋!這是我找到的臟銀??!封止此人詭計多端得很,我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
未等姚青轉(zhuǎn)過身,帳外響起一聲高調(diào)的...
“哦?”
那好聽的聲音極易辨認。
見益安王步入帳內(nèi),瞿珂十分驚訝!
“王爺!王爺您聽末將說,這是末將找到的贓物??!”
奇銘雙手負后,淺笑著靠近對方:“瞿副將何必如此著急?帶上來!”
“小的見過王爺...”
進來的是一個守門小兵,他有些怯懦,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
奇銘見此,慢悠悠地入座后,看著秦邇問道:“可以隱瞞實情,軍法處置應當如何?”
秦邇依舊表情淡漠道:“軍棍二十?!?
“小的說!”守門小兵一聽,急切道,“前幾日,小的看到瞿副將帶著空箱子前去收購藥材,卻發(fā)現(xiàn)車轍子的印跡有異樣...照理說,空箱子去,裝滿藥材回來,那去時的車轍印應該更淺才對,可...小的看到竟然是回來的車轍印更淺...”
瞿珂:“?。。 ?
奇銘笑得淺淡,語氣透著一分冷氣:“瞿副將對此作何解釋?”
“那...”瞿珂緊張得內(nèi)心直顫,“那...”
秦邇看著一切,早就不耐煩了,但他依舊像個死尸一般,道:“說明箱子出去時,不是空的,裝的東西還比藥材重?!?
奇銘:“很可能里面裝的就是銀子!”
“不!不是的??!那是...那是...”瞿珂指著守門小兵大罵道,“那...那是他故意構(gòu)陷!”
“帶上來!”見對方死不悔改,秦邇對著帳外下令道!
進來的是瞿珂的手下兵。
奇銘瞥著跪在地上的眾人,繼續(xù)問道:“作偽證,軍法處置又該如何?”
秦邇?nèi)耘f一副死樣:“杖刑一百,情節(jié)嚴重者直接腰斬。”
“王爺明鑒,小的不敢妄言!”守門小兵一聽,立刻明志道!
奇銘以手示意那小兵禁聲,看著瞿珂繼續(xù)道:“瞿副將這招移花接木不過如此,守門的心細,一眼就看破了此中玄機!”
“不是的...不是的!”瞿珂央求著看向姚青,見對方始終未轉(zhuǎn)身,又看向秦邇...
而秦副將卻只有一個表情:死人臉!
“王爺...一個小兵的話不可信,真的不是我...是封止聯(lián)合了那些掌柜,貪污了這筆軍餉啊,是我找到了它...”
“你買通了自己的小兵,卻忽略了毫不起眼的守門兵?!逼驺懶闹性俦梢模嫔弦琅f淺笑不失禮,面對瞿珂的各種哭爹喊娘,他無心理會,只看著那些手下兵道,“你們以為,另一箱銀子為何會消失?有人想吞獨食,花花腸子自然多。”
“!”瞿珂剛想解釋,忽而發(fā)覺此話是陷阱!
眾多手下兵:“......”
“此人平時什么尿性,你們應該比本王更清楚?!逼驺懤^續(xù)笑道,“為了手頭那點蠅頭小利,就斷送自己的前程,真的值得嗎?本王再問一遍,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再答。”
瞿珂一緊張,回頭用眼神看著小兵們!
奇銘:“這些銀兩是不是瞿副將貪污的?”
不管瞿珂如何用眼神警告,同流合污最易生嫌隙,懷疑的種子一旦澆了水,就會破土而出。
“...是,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