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給我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人證物證俱全。”奇銘一見結果出了,起身道,“剩下的交給大將軍定奪。”
“王爺何去?”姚青終于轉身,詢問道。
“這里已經沒有本王的事了。”奇銘側著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道,“給父皇的回稟奏疏,也勞煩大將軍差人擬好,送至本王的帳中。”語罷,他頭也不回地瀟灑走了。
回到營帳后,奇銘剛入座,就聽肖韌埋怨著。
“主子攬的盡是些得罪人的事!那瞿副將可是姚大將軍親自提拔的,這下,他鐵定恨死你了!”
奇銘:“他不會恨本王的。正因瞿珂本是他的人,經過此事,本王幫他除掉了一個毒瘤,他應該感謝本王。”
肖韌懷疑道:“可是,此事會不會與姚大將軍有關?主子接下來還查嗎?”
“呵”奇銘磨搓著銀質尾戒,淺笑道,“到此為止。若與大將軍無關最好,若有關,此事也不能再往下查了,應該說不該由本王往下查。”
“屬下明白了,那些銀兩怎么辦?”
奇銘:“把地點告訴陸九,讓他給秦副將傳話。”
“是。”
待肖韌辦妥一切已經過了小半時辰。
秦邇點完藏銀后,聽從姚青的吩咐,前往益安王的營帳表達謝意。
“職責所在,讓姚大將軍不必掛懷。”奇銘澹然道,見對方遲遲不離去,他繼而問道,“秦副將還有何事?”
秦邇:“瞿珂此人原本也是窮苦人家出身,原是恪守本分之人,誰曾想,幾年的富裕日子就讓他變了樣。姚大將軍為此也十分痛心后悔。”
“行了。”奇銘笑著替對方明言道,“臟銀都對上了,本王不會懷疑姚大將軍的。至于瞿珂此人,大將軍想如何處置,本王都不會干涉。”
秦邇依舊一副死人臉,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安:“王爺真會放過此次機會?”
“呵”奇銘輕笑一聲,“本王想窩里斗,也得等到外敵制服后。”
秦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