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管她往哪邊逃,奇銘都會攔住去路,直到對方再次完全壓制她!
兩人離得極近,就這樣對望著,溫熱的呼吸互相交錯,近在咫尺...
“...果然小別后,”靜謐許久,奇銘先開口溫情道,“最難得,他地相聚,勝·新·婚”
“狐貍...”言漠不禁露出一個愁簾疏雨般的神情,正想回應,不料下一刻,她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你真的受傷了?”隨著詢問,她推開對方一看,果然,奇銘的腹部正在滲血...
“無礙,一點小傷...”奇銘拉住對方,依舊抱人鎖懷,“別走...”
“是我剛才那一拳,害你傷口裂開了?”言漠十分擔憂又自責地看著對方,“誰人這么厲害,能傷的了你?”
奇銘望著對方陷入沉默,深覺今晚是繼續不下去了,他松開雙臂,輕聲道:“追你追得太急,不慎中了馬賊的陷阱...”
“竇萬說的路上被搶了...原來是真的?”言漠靈活下床,從包袱中尋出金瘡藥遞給對方,“我去打熱水?!?
奇銘看著言漠遠去,迅捷解開衣襟查看,露出的傷口很平整,大約一寸不到,豎在肚臍右側三指距離,而其內滲出的鮮血中偶有黑色血液,傷口附近呈現枝條狀,青黑相間...
一刻后,待言漠打著熱水回來,卻見奇銘已經換好藥與紗布,不裸地躺在被窩中。
正逢此時,店小二打著哈欠,將奇銘的行李搬了進來。
離開地下角斗場后,奇銘騎著言漠留在懷桐客棧的馬,帶著剩余的行李,依據馬蹄印跡一路追尋,途徑鎮落,他多番詢問路人,這才追至此處。
見小二離開后,言漠納悶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奇銘換上言漠遞過來的衣袍,非常主動地往床的里邊挪了挪,拍著被褥淺笑望著對方...
“想知道?”他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用眼神再次指指被褥,意思很明確。
“...犄角旮旯的清石村你都能找到,還有什么是你找不到的?”言漠不在意地轉身道,“我睡姿不好,床給你了。”
“啊...”
“......”聽著身后的呻吟,言漠明知是奇銘故意的,卻還是忍不住鈍足,誰料,僅此一瞬,奇銘竟然蓄力一甩被子將她罩了全!
被角一拉,言漠整個滾落床中,正好停在臥佛睡姿的奇銘面前!
“狐貍!”
“你知道,我為何化名竇萬?”奇銘拉緊裹纏的被角不愿松開,“竇,”他一指指著自己,復又指對方,再指自己,“萬?!?
“逗你玩?!”言漠即刻心領神會,十分氣憤地盯著對方!“偷奸?;?、設彀藏鬮,看來王爺十分樂在其中!”
“呵唯有苦肉計總能在你這起效...”奇銘笑著貼近對方,“買糖葫蘆那日,我本無意隱藏身份,怪只怪你沒有認出我來?!?
“你戴著面具,又時隔多年,我怎么可能認得出你?”
“那昨晚呢?明明掀開我的面具便能確認,為何中途放棄?是怕期待落空嗎?”
言漠真是越聽越來氣,假笑著很沒好氣道:“那還不是王爺演技好,蘭花指、娘娘腔,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說著,她盯著對方的臉頰,露出一副嫌棄的樣子...
奇銘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繼而垂下眼眸看似冷靜道:“就是要本王脫光了伺候你,我也有臉做”
“臭狐貍!不要...”
臉字還未出口,奇銘大手一松,尋著間隙將人攏入懷中,蓋好被褥!
“狐貍你...”
“放心,有傷在身,就讓我好好...睡一覺...不許再悄悄離開,言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