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漠正想掙扎,卻見對方聲音逐漸微弱,不過幾息便入了睡,只好放棄... 此心安處是吾鄉,心,總是經不起流浪...這種歸屬感包圍著,宛如冬日的爐火,讓人留戀著難以抗拒... 言漠把頭埋在對方溫熱而結實的胸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待大仇得報,她便不再逃,回到這個她眷戀的男子身邊,任由海枯石爛,只愿與他共守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