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盯著自己的手腕,終于反應了過來,他一邊拉著小幾,一邊嘀咕,“原來如此,我怎么沒想到呢!”
“應當家這是何意?”郭澤看不明白。
“有了踮腳石和長繩,不管有沒有身手,都可以在此地通行。關鍵在于,誰有這樣的優勢,早早知曉這里有密道呢?”
“我與弟兄們都是今日才登船.能提前知道密道的唯有,俞大人!”
“俞汐呢?”
“在旁室”
“不好了,郭大哥!云大人和那小妾不見了!”
郭澤剛回答完就聽室內傳來小弟的叫喊!
奇銘一把抓起面具公子翻身落下,跟著言漠滾出了密道。
幾人路過旁室的時候,言漠往里一看,發現:“俞汐呢?!”
“俞大人何時醒來的?!”郭澤立馬責問看守的小弟!
“就在剛剛.大人他說要回自己的房間.就.”
正當小弟顫顫巍巍回答之際,處于廊道盡頭的俞汐房內突然傳來重響!!!
“快去看看!!”
幾人腳步飛快,還未進屋就見俞汐抱著兩只精致的木盒連連后退,險險躲過飛馳而來的鋒利光影!
“去死罷!去死罷——”拿著矛尖猛沖而出的正是云大人的小妾!
郭澤行動迅捷,抽出一旁小弟身上的長刀便是急急一擋!
“夫人!!”云大人緊跟而出,險險接下被力道彈開的小妾!
“發生什么事了?我們到底何時抵岸?!”
正逢此時,金老板帶著其他幾人從一層跑上來,頻頻張望的他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一時間,幾方人馬對峙著,面面相覷!
“.都別愣在這了,進屋說吧。”
最后,還是言漠首先開口。
為了防止俞汐脫逃,也為了防止再有行刺,郭澤讓人分別抓住了俞汐與云大人夫婦。
“俞大人,你曾是市舶司使,又懂造船之術,想來這艘船必是你千挑萬選的。”言漠悄悄來到小窗邊,雙手環胸,將背靠在墻上,“為了干掉胡老大,你不惜下血本,在這么多雙眼睛底下殺人,夠膽量!”
“你別胡說!”俞汐時不時偷偷瞄著被奪走的精致盒子,“胡老大死得不明不白,定是海鬼所為!剛才是我親眼所見,真的有海鬼!明明是它殺了胡老大,我要為胡大哥報仇!!”
“別假惺惺了,”言漠撇撇嘴,語氣輕蔑道,“為了殺胡老大,你用蒙汗藥弄暈了童老板,本想讓他當你的模糊證人,不想海火發生,異象頻頻,他卻成了別人刀下的孤魂野鬼。你呢,不僅因此躲過了一劫,還有了名正言順的替罪羔羊。”
“你信口雌黃!胡大哥門外把守甚嚴,我忙于應對各位,根本沒有時間靠近,只有海鬼才有這種能耐!”
“是啊,你把自己弄得奔波勞累的模樣想讓大伙對你放松警惕,其實,你早就通過密道躲在胡老大的飯桌之下,趁著他用膳時一刀了結了他!
許是他運氣不好,本可喊叫呼救,卻被飯食噎住,就此死在了飯桌上。
誒!別說你不知道密道,”見對方又想反駁,言漠制止道,“人算不如天算,一場風浪讓老大的房間現出原形,床下就是密道,密道四通八達,離這最近的出口就在旁邊。”
“你血口噴人!一幫子海盜,他們的嫌疑不比我一個只會舞文弄墨之人大嗎?!”
“你還死鴨子嘴硬呢!”面具公子有些打抱不平的模樣,“我也只會舞文弄墨,照樣能上得了密道的高墻!”
言漠一聽,瞥了面具公子一眼才道:“剛才還說是海鬼殺的人,這下又變成海盜了?”
俞汐:“管他是海鬼還是海盜,都與我無關!我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