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密道!你們休要胡言!”
言漠:“大家初登此船,對船體結構不甚熟悉,但你不同,這艘船就是你選的,這場交易也是你安排的,怎會與你無關?
你身穿綢緞,搭配的腰帶是蘇繡長帶,這種長帶大約有丈余,正好與那高墻的高度接近。有海盜見你拿著長條木箱回到房中,可我檢查那個木箱的時候,里面什么也沒有。各位主顧,你們可曾見過這只木箱?”
金老板等人看著郭澤拿出來的木箱,皆搖了搖頭。
言漠:“這個木箱,配上你的腰帶,以你的身量也可爬上那堵高墻。只要事先知道密道,你比那海鬼還要神通廣大!”
俞汐:“胡言亂語!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完這些的小妾忽然狂笑起來!
“你與海盜勾結數年,如今身敗名裂,你連最后的去處都要親手葬送!活該!!錢大人在天有靈,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錢大人?”言漠一聽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錢大人之死與你們有何干系?”
郭澤看著矛尖想問了:“童老板是你們殺的?!”
“我想殺的只有俞汐一人!!”小妾惡狠狠道,“是你將錢大人推下船,對他見死不救!就因為他發現你要私吞市舶司的船只,擋了你的財路,你竟趁著他救人之際推他落水!你才是真正的海鬼!!該死的人是你!!!呃啊!放開我!讓我殺了他——放開我!!”
聽及此,言漠這才意識到,這一男一女就是錢大人遇害時的目擊證人!
“原來你們是想為錢大人報仇,才會假扮云大人與小妾。”
“你不是云大人?!”郭澤十分驚訝,盯著夫婦倆使勁瞧!
“云大人”見事已至此,俞汐成了公敵,便敞言道,“我叫樓民生,她是陳姑娘,我們都是海臨鎮人氏,皆受過錢大人的恩惠,災情發生后,我們被困水中,也是錢大人出手相救,我們才得以幸存。
大人為了我們的安危,讓我們先上了小船離開,因為遲遲不見大人出現,我們便折返了回去,誰知.我們遠遠見到俞汐趁著官差不注意,將錢大人推下了水!我當即悄悄入水搜尋但可惜,錢大人已經.”
“錢大人是因為過度勞累才會溺水而亡的!”陳姑娘盈滿淚水,接話道,“樓公子入水后,我一直看著,錢大人落水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就這么就這么沒了!俞汐!你才是該死的那個!!!”
郭澤自然也想殺了俞汐,但是童老板的死要給童家一個交代:“把他倆綁起來,上岸后交給童家處理!”
“他們并不是殺害童老板的真兇。”言漠不咸不淡道。
“矛尖就在她手上,還能有假?”
言漠:“他們被鎖在旁室中,沒有俞大人的鑰匙,通過那個小窗是出不來的。”
郭澤:“那如今,他們又是怎么出來的?”
俞汐聽及此,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腰間,鑰匙果然不見了!
言漠也注意到了:“陳姑娘既然沒有懷孕,那個肚子就是假的。想必,矛尖一直藏在她的肚子中。兇手通過小窗,從陳姑娘那里拿到矛尖后,趁亂進了這間屋子準備殺害俞汐,誰料,倒在地上的竟是童老板。兇手為了自保以再次行兇,想將一切嫁禍給海鬼,便用結頭延長的馬鬃綁起這里的兩塊帷幔,正好借助懸吊的長矛,演了一出海鬼殺人的戲碼。”她邊說邊來到漏絲的帷幔旁,指著墻上那些安置在螺旋臺中的蠟燭繼續道,“兇手綁好帷幔‘捏’出一個披風鬼影后,將馬鬃的一頭繞過這些蠟燭,嵌入燭身中,順便將能夠照出影子的蠟燭一一點燃。
借著帷幔‘披風’的遮掩,他可以將自己的影子藏身其中,或者彎腰躲著光源,拉著馬鬃爬